的挂件,眼神并不聚焦,“姐夫晚上是不是也过去?”
方芸瞬间就想甩开他的手,奈何被他抓紧,她根本挣脱不开:“你故意的是不是?”
“什么?”方远语气幽幽。
“喊姐夫。”方芸低低地提醒。
方远看着她的侧脸,很漂亮的脖子,真想吸一口。
“是故意的又能怎样?”他靠在座椅后背上,视线仍停留在挂件上,“叫他姐夫,叫他梁晟,又或者是阿猫阿狗,不过是个称呼,你知道是他不就行了。”
恶劣的腔调真邪恶。
“那我以后喊你阿猫,你知道是你自己吗?”方芸没好气地回了句。
方远想起了从梁晟口中说出的节育手术了,他是不是阿猫他不敢苟同,但梁晟是真的狗。
他哼笑:“到底还是亲亲老公更重要。”
醋精。
喜欢阴阳怪气的醋精。
她用手指勾他的手心:“我没喊过你老公吗?你是不是我的老公?你不认就算了。”
方远心潮涌动,蛰伏在身体的情欲刚有了些缓和,瞬间又硬了,他呼吸变得急促:“谁教你这么骚的?”
她瞥了他一眼:“我自己。”
方远想起以前在她面前说些荤话她都要脸红不让他说,做爱的时候逼着她说句求操的话,比登天还难。
现在这样子,是真骚。
不只是骚,应该是媚。
媚比骚更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