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芸听着这几个字，耳后根发烫：“老公。”

“嗯。”梁晟的声音始终温和，方芸觉得他就像是在以退为进，她刚才都想答应了，现在冷静了，她心底又开始纠结了。

她胡乱找了个话题：“后入爽是挺爽的，屁股有点疼。”

梁晟对于这个话题的跳跃有点不适应，签字的手抖动，文件上出现了长长的一横，他不想打断她的话题，循循善诱道：“我打的？”

说起来这个，方芸有点亢奋了：“不是，是屁股和大腿都是酸的，打的时候有种刺激感，我是不是有M属性？”

梁晟彻底看不进去文件了，把文件堆放到旁边，往座椅后背上靠了靠，捏了捏鼻梁说：“有专家提出过，被打屁股时，人体会释放出恩多芬，这种物质类似于吗啡和海洛因，能减轻人的痛苦，同时释放性激素，让人感到精神愉悦。”

方芸好奇地问：“你百度的？”

“昨天晚上查的。”

方芸忍不住称赞：“不愧是学霸，记忆力就是好。”

梁晟问：“你喜欢dirty ? talk吗？”

方芸最近明显感觉到他说的骚话挺多的，说实话是刺激的，情欲值飙升。

怕她无法理解，他解释：“能接受我骂你骚逼，欠操这类词吗？”

梁晟的话说得她的心脏都开始乱跳起来了，他们都认识那么多年了，做爱也无数次了，可听他这样讲话就好像网友马上要见面似的。

她回答：“能吧，听了挺有感觉的。”

“湿了吗？”梁晟问。

方芸小脸通红，降下车窗通风，低喃：“你是在调教我吗？”

梁晟想到川流的汽车声，想起她正在开车，他拿起笔在手中转动：“专心开车吧，回家再说。”

方芸不肯挂断电话：“我问你呢，你是在调教我吗？”

梁晟在白纸上写下她的名字，对着话筒里的她说：“是，调教你，从现在开始带上蓝牙耳机，不准挂断我的电话，我要知道你的全部行程，你得听从我的指令，我让你做的你才能做。”

方芸觉得有种前所未有的新鲜感和刺激，她的心跳很乱：“梁晟，你是不是隐藏多年的S啊？”

梁晟低笑：“这都被你发现了。”

“主人，你要给我下达什么指令呢，我现在到机场了。”方芸觉得好玩，也觉得刺激，有种没有过的体验感，让她跟梁晟的感情建立在了另外一个维度上。

梁晟没有什么调教的癖好，他也不是抖S，听着她娇柔的腔调，他心跳也在加快。

“车停好了吗？现在告诉我，湿了吗？”梁晟的音色本就好听，方芸带着耳机，穿过耳朵的低沉的嗓音让人的呼吸都开始变快了。

她夹了夹腿：“有一点点。”

“回答我，喜欢dirty ? talk吗？”梁晟在抽屉里找出了副耳机，戴上后，他把息屏的电脑打开，开始看文件的内容。

方芸听着那边窸窣的声音，知道他在忙，可又很想跟他说话。

这种感觉像是沉溺在热恋期一样。

“喜欢，喜欢老公说那些荤话，特别是在我耳边喘息的时候。”

梁晟看了眼电脑屏幕上的时间，问：“给你买些玩具试试？”

方芸同样看了眼时间，还有将近半个小时，她来的有点早了。

“什么样的？”方芸把车窗降上去，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听着耳机里的声音。

“跳蛋或者是自慰棒。”

“好变态。”

梁晟推了推耳机：“取悦自己，不算变态。”

“阿晟。”方芸越听他的声音越是想他，“我有点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