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晟后腰往前顶,双腿间坚硬的性器抵了过来,她心跳加速,腰椎的酥麻蔓延至全身,嘤咛了声:“阿晟...”
哪里是拒绝的声音,分明是在勾引,梁晟手握住她胸前的浑圆,沉睡后的嘶哑腔调,些许的痞气,格外性感。
“还没碰,就叫那么骚了?”
在方芸的印象里,梁晟是斯文儒雅的,最近他给她的感觉有点像方远。
“要起床上班了。”她扭动的身体与他的性器触碰,她耳后开始发烫,说过让他控制住欲望,结果身体稍稍触碰,就浑身酥麻。
他抱紧她,隔着衣料用力顶了下,嘶哑性感的声音低沉:“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她被顶得发出妩媚的呻吟声,他顶得更凶了,胸乳被他抓握住,酥麻的电流感窜遍全身,她的手往后,想推开彼此间的距离。
可她的力道如同隔靴挠痒,他掌心贴着她细腻的肌肤,抚触着结实翘挺的臀部,轻轻咬了下她的耳垂,呼出的热气灌入耳中,她紧绷的身体蜷缩,眯着眼张开嘴:“啊...嗯....阿晟...”
梁晟被她喊得欲望膨胀,褪下她的内裤,从身后挤了进去,抬起她的腿,缓慢地抽插
她一声又一声的低低的妩媚的呻吟声,就像是催情剂,把人的情欲勾引出来。
她抓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好在时间还早,可依照他最近做爱的时间来看,上班肯定要迟到的。
让他停下来基本已经没有可能,她抓住他的胳膊,闷闷地呻吟:“阿晟...快点...要迟到了...”
梁晟知道这时候她喊的快并非是高潮来时的汹涌,而是一种催促,他抬起她的腿,根根撞进深处,沉闷的呻吟声伴随着女人低低的呻吟,在房间里此起彼伏。
他想停下来,却根本做不到。
他想埋进她的身体里,永远都不要出来。
侧入的姿势操弄了近乎20分钟,她浑身黏腻,他仍没有射意,她还要去看时间,他抓住她的手,猛然翻身,双手禁锢住她的双手,含吮住她的唇。
边深吻边猛操,喉头里发出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他肏到最后,感觉穴肉在把他的阴茎往外挤,龟头被浇灌,热意烫得他尾椎骨酥麻,他闭着眼,狂肏了几十下后,拔出了阴茎。
她身体痉挛,长长尖叫出声。
“啊...”
好爽
每天都做爱的感觉很奇怪,好像无时无刻都是湿的,都在想要他的进入。
他呼吸急促,低头亲吻她的脸颊:“要不要我帮你请假?”
她双腿还是分开的,小穴里的淫水在往外流淌,她夹了夹腿,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下,他看着她的样子,唇角微弯。
她偏过头,羞赧的声音有气无力:“不要。”
他的手心里还裹着射出来的精液,从她身上起来,他拿了纸巾擦拭,回头看她还没有动,他突然说了句:“方远结扎了吗?”
“哈?”方芸睁开眼睛,错愕地看过去。
他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心,丢进垃圾桶里:“我来跟他说吧。”
他裸露的背影看得她腿心又开始发酥了,宽肩窄腰翘臀,他身材保养的还算不错的。
望过去胡思乱想了会,她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她套上睡衣,走进浴室,从身后拥抱住他,他挤牙膏的动作微顿,拿起她的牙刷挤上牙膏递过去。
她接住牙膏,脸贴在他的后背上:“结扎会不会影响身体?”
他刷牙的动作停住,漱了口水,把她拖到前面:“跟他做爱舒服,还是跟我舒服?”
她在认真地问问题,他怎么又扯到这种问题上了。
“喂,我是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