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进来。沙发开始起伏,碧荷躺在沙发上,感受着体内阴茎的进出,看着天花板上晃动的灯。

世人总说性爱性爱,由性生爱,又由爱生性。民国女作家也说过,通往女人灵魂深处的通道是阴道。身上的男人碧荷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男人的白衬衫还没脱,俊美的脸就在她的面前二十厘米处,一下下的耸动着,进入着她。

刚刚他说的没错。

当了这么多年的林太太,也有了几个闺蜜朋友。别提一天两次的性生活了,对于她那个太太团的很多朋友来说,一周见两次先生都是奢侈的期待。

好像就连小季总,也是经常几天不回家的。

碧荷慢慢的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又动了动腿,把小腿勾在了他腰上。女人的顺从似乎让男人得到了肯定身上的男人像打了兴奋剂似的,又狠狠的顶了几下,碧荷咬唇哼了几声。

正红色的花瓣铺满了房间,银黄色的MARRY ME还在飘荡,男人的裤子已经褪了半截,露出了结实的臀部和大腿。他的衬衫也已经凌乱。

沙发上他的身下,那棕色鼓胀的阴茎,一下下的捅入了那白嫩无毛的肉缝里。随着一下下的抽动,晶亮的黏液已经沾满了粗壮的阴茎,男人干到起兴,又猛地伸手压住了她的膝弯,那条肉缝拉伸绷紧女人闷哼了一声,如婴儿臂长的阴茎又一下子撞入了女人的身体里。

“林致远嗯!”

阴囊撞击到了女人的大腿根儿,他黑色的毛发粗糙,已经刮红了她娇嫩的花瓣,女人抱着他的脖子,看着他那微微兴奋的桃花眼,又轻轻喊他。

那双桃花眼垂眸看向了他。男人没有回答,反而低头来吻她的嘴唇。

“林致远我”

他亲了几下就开始乱拱,又开始去咬她的脖子和耳垂,碧荷侧着头,眯着眼睛。他的阴茎还在她的体内捣动,翻山倒海。似乎一直捅到了深处。

“我想过几天和连月姐一起去支教。”她胸膛起伏,声音低低的,“连月姐喊我去”

“什么!”

“哎呀!”耳垂被人猛地一咬,男人锋利的牙齿陷入了肉里,疼得碧荷全身一紧。就连下身也猛地收紧了一下,男人问了一句,又吐出了口里的肉垂,抬起头狠狠的顶了她几下,一口拒绝,“不行!”

季念又搞什么鬼?自己满足不了老婆了,就多磕点药,放他太太来骚扰梁碧荷做什么?

“可是我想去。”

这个时刻的林致远分明是最好说话的,也和她最亲密。以前别的事,这个时候求他,十件事,也总能成功五六件的。阴茎还在她的体内耸动,碧荷双腿一夹,放软了声音,“我就去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