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喝了两口粥,神色不动,也没回答回不回国的问题,“我们和秦书记这系一向没有太亲近,而且靠岳家总归不好听。何况我们只是商人,何必非要搭这条线,强行去挤大国的权贵圈”

说到这里,男人嘴角微勾,眼里却是没有笑意,“一是资格不够。想挤也挤不进去,想靠着姻亲关系,那更是自讨没趣。二是站错队比不站还惨。”

这边和彼岸完全不一样。

这边资本还需要向权力臣服,连媾和的资格都没有,更别提为所欲为。

别说林家还不是种花的名义首富了就算是首富,那也根本靠不上那个圈的。

这根本不是靠姻亲就能解决的问题。

“不靠近不行,靠太近也不行,”男人又说,“我看保持原样就挺好。”

派系林立,各自占山为王。平静的海面下面都是诡谲的漩涡。政治人物从来都是来自于数代深耕或者几十年的环境浸淫,没有半路出家的一说。只有深谙平衡之术并且兼济时运背景的高手,才能在残酷的斗争里脱颖而出。

林家只在漩涡最边缘微微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