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荷也不服输,顶嘴回去,“我自己想去就去,林致远你自己还不是天天去玩!”

“我是去玩?你以为我想去?你知道我是去干什么的?”

男人阴着脸,“我干的事,你能干?”

“你干的事,我当然干不了,”他要找自己吵架,碧荷也来了气,“你天天让我在家里等你,结果你,你自己还不是出去嫖妓”

那么多美女细腰精,大奶女,那眼睛扑扇扑扇的往他身上瞄,别以为她没有看见!

“我嫖妓?”

她信口雌黄,男人气到发昏。他冷笑了一声,大步走了过来,伸手一把抓过她,“你就是这么理解的?我要嫖妓,能让你来看!自从和你结了婚,你天天哭哭啼啼的,我特么的连别的女人的手都没摸过!一天到晚有点精力都全弄耗你身上了!我嫖妓?好,我让你看看我嫖没有嫖妓!”

男人右手抓着她,左手伸手,胡乱解开自己的皮带,外裤一脱,内裤一拉,半软的粗长阴茎就这么掏了出来。他又抓她的手来摸,“你来摸摸,你来摸摸,它碰过别的女人没有?它干不干净?干不干净!”

碧荷的手被他捏着,触碰着半软不硬的阴茎,看着他铁青的脸。

也知道自己这回说话过分了,她不吭声了。

“好,”

她的问题解决了,现在该解决他的问题了。男人胸膛起伏,吸了几口气,冷声问,“你今天又是怎么回事?这种事,你背着我干过多少回了?你骗了我多少次了?你会找人陪酒了?你知不知道什么事能干什么事不能干?”

她骗他,偷偷出去玩。

骗了他多少次了?谁把他的小鸟儿教坏了?

梁碧荷背着他,和人说笑玩乐。

有没有谁摸他?她又在对谁笑?

风月场所,什么地方,他还不清楚?

这个想法简直不能想。一旦生根发芽,就在脑海里疯狂生长。嫉恨如同硫酸,顺着血管四散,进入他的心脏,烧的他全身疼痛。男人气的发抖,吸了几口气,反手一把拽住女人,把她丢到了床上。

“啊!”女人一声尖叫。

男人咬着牙,把她按得紧紧的。手臂肌肉高高鼓起,他右手变掌,高高举起

却顿住了。

他看见了她惊恐的眼睛。

深吸了一口气,他的手掌又捏成了拳头,慢慢放了下来。

全身发抖。

她是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谁来碰过?

男人咬着牙,觉得自己心里简直恨到发慌,恨不得把这些可恨的手全剁下来,剁成泥酱,再一吨TNT把他们住的楼全部都炸飞灰。

这个女人,也要惩罚。

他咬紧牙关,觉得有什么在血液里鼓动游走,蠢蠢欲动。

想要毁灭,破坏,杀戮。

手又抖了起来。

他咬牙,克制着自己伸手去掐她脖子的冲动。

“林致远你少发疯!”

碧荷刚刚被他刚刚的样子吓了一激,她一边哭一边挣扎,“你少说我,你自己还不是去玩,我就要去!”

顶嘴的小鸟让男人怒火再一次腾起,他胸膛起伏,一下子把她翻了过去。他的双膝抵住了她的腿,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背,另一只手胡乱的拉高她的裙子扒下她的内裤,露出了那白嫩嫩的屁股。

“啪!”

这是巴掌重重落在屁股上的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女人的尖叫,“啊!”

“啪啪啪!”一下又一下,巴掌落在屁股上的声音快速又密集,还有男人的咬牙切齿的声音,“你就要去!我看你就要去!”

女人的哭声响起,“呜呜呜,林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