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不到回应的情况下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然后眼里就只剩玉体横陈的娘子了。

他把水盆放在炕沿边,上炕后伸手把盆中的布巾沾湿然后绞净水给常秀娟一点点擦拭还粘在她身上的浊物。

“大哥,别说为弟的没有提醒你,”余庆盯着女人的腿心密处挑起唇,“今晚你要是不要了她,当心她知道实情跑的比兔子还快。”

“什么意思?”余福低着头继续之前没完成的工作以掌心温药给她治疗淤伤。

“她是处子。”余庆单手支着腮,臂肘支着腿,姿态闲适的看着余福跟余祥在那里忙碌。

“啊?”余祥看向自己二哥,“......她不是、成过亲吗?”

余福沉吟表情未变。

“不对,二哥你怎么会知道?”余祥瞪大眼睛,有些气鼓,大哥都不让他跟娘子做到最后,凭什么二哥就行?!

“你不是不喜欢小娘子吗?也一直不同意大哥娶她来着。”余祥拿布巾遮住他二哥至始至终一直盯着不错视线的女人腿心,总觉得那里再被他二哥看下去就要没了。

余庆扫了余祥一样没理他。

“这事我自有主意,倒是你......”余福按揉着常秀娟后背上的一块青紫轻巧的抬眼。

“我什么?”余庆回看他哥。

兄弟俩四目对着,又彼此心照不宣的错开视线。余庆回想着刚才品味到紧致与淫靡,“随意。我要歇了,你们若要做什么小声些。”

“哦。”余祥看自家二哥钻进被窝睡了才轻声问他大哥,“二哥替娘子验了身吗?”

余福顿了一秒后点点头。他突然觉得二弟对秀娟并不如他所表现的那么无所谓......

一夜无话。

常秀娟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大亮,阳光透过窗棱照在她身上暖洋洋的。她这是怎么了?怎么浑身懒洋洋的......手都抬不起来......

记忆开始复苏,她回想起昨天的种种。这里是余家村,她被家人卖给了一个叫余福的男人做妻......记忆截止在她喝下止痛汤药那里。

大脑清醒了,身体机能开始运作。周身的酸痛让常秀娟缓了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并不是被鬼压床。她挣扎着,脑门急出一层汗才总算坐了起来。

身上穿着衣服,料子崭新。她掀起宽松的衣袖,上了药的患处看上去比昨天更严重了,一股酒香混着草药的味道充斥她的鼻端。

“啊,你醒了!”余祥从门口探进来一颗头,看见她醒了便对她展开一个明媚到有些晃眼的笑脸。

还没等常秀娟回他话,他就转身小跑出去,边跑还边朗声跟人说话,“大哥,小嫂子醒了,我给她煎药你去看看她啊。”

常秀娟没听到余福回话,但随着越来越近的‘咚咚’稳重脚步声,她的心脏也随之悸动。

余福走进屋,看见她已经坐起来便上前伸手摸摸她的头,“醒了,身体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