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恩......”她摇头,可身体的反应与她的期望背道而驰,想起今日余庆难得的温柔,想起他真的教了她医术......她控制不住的想要从他那里得到更多,被他狠操的记忆也突然侵入了她的脑海,她心里怕,可身体却忆起了自己被操弄得乱七八糟的疯狂快感。

朦胧中,余庆看见了女人不停摇头的动作,忽然感觉一阵没意思,不停发胀的腿间粗根仿佛是在嘲笑他的反应。他闭上眼,脑中翻背药草纲目,心静不一定自然凉,但至少可以不必让自己显得可笑。

扭曲又嗜虐的心理让余庆锁起眉头,一面想从余祥身上把女人拉下来骑上去狠操到她哭,另一面又在不停告诫他‘不可’,他的性癖本就执拗,饱足的做上一次再多犒些时日也不是不行。再说,他还真要把她操坏吗?怕不是大哥回来都要跟他发疯。

可旁边的余祥显然并不想就此作罢。他把女人紧紧地扣在怀里,耸着再次勃起的粗根撞击她弹软的宫口,子宫里才被射满的浓精,再被他不断直击,精液便被变形的嫩子宫一点点吐了出来。随着肉棒直上直下地插操,龟头上的肉冠不断将嫩穴里面的精水刮出,糊在他肉棒的根部,连鼓鼓的卵蛋上都被濡湿了。

一声淫叫从女人咬紧的牙关里被逼上鼻腔,她泪湿脸颊,用尽力气也无法阻止呻吟声的泄出,“恩恩......呜......恩啊......不要......啊......”

“姐姐有三个夫君,可知偏心是最要不得的,”余祥心中划过那么一丝酸意,挺着劲腰一下重过一下的猛操秀儿,“便是害羞的紧,也不能厚此薄彼,记得我跟大哥是怎么一起操你的吗?你要叫醒二哥,让他跟我一起操你才算公平。”

秀儿被他操得满脸通红,最为敏感的穴芯与宫口都被男人重点关照着,凶猛的快意让她无法抵挡,身子不停颤抖,白嫩肉臀也不由自主的扭了起来。她败下阵,哭求一般淫叫出声,“呜啊......停......呜呜......求求你......余祥......姐姐受不住了......”

余祥不露生息,不停收缩的媚肉已经告知他女人被操得极为爽利,销魂噬骨的快意同样一波接着一波袭上他的后脑,那柔嫩无比的穴儿紧紧吸着他的肉根不放,汹涌而出的大量淫水把他的腿间全部打湿,也让他越发执着的去顶撞女人的脆弱。

不要......她是真的要受不住了......秀儿的意识都要被操散,她呜咽一声,赤裸的身子哆嗦不止,“啊......我叫......呜呜......你欺负我......明知、他不喜......偏......羞我......啊......”

“这哪里算羞?”余祥停下操干,嘴唇凑到她耳边,用沙哑的声音继续蛊惑道,“娘子这么甜,二哥可恨不得多啃下两口呢,哪来的不喜?”

那么迅猛的快感突然停下,麻痒酥颤的小穴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的,女人下意识的哆嗦着,媚穴吸绞着男人的肉根,未得纾解的欲火烧得更盛了。

秀儿强守着最后一丝清明,含水的眸子撇向一旁安静沉睡的男人。一想到自己要叫醒他,还要求他来操自己,她就紧张害怕的四肢僵硬。可再一想余祥,他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性子,真胡闹起来,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若余庆那时被吵醒......

她咬着下唇,支起手臂,可正当她想抬起屁股时,余祥突然钳住她的腰,“咬着我的鸡巴去叫二哥,姐姐知道该怎么做的。”

又一次深切体会到余祥的坏心,秀儿禁不住眼前一晕。可她能怎样?不让他满意的后果她是一点都不想再知道了。

就这样,她骑跨在余祥身上,穴里含着他那根缓慢又磨人的抬起腿改变姿势与位置,她趴在了被褥上,高高撅起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