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呜......”她慌忙再次捂嘴,却被骑跨的男人由下至上强颠深刺,不堪承受的上半身猛然抬起。这体位让余祥的肉棒入到了最深,娇嫩的子宫口直接被撞变了形,两团弹动的乳肉在月光下似要晃花人眼,强健有力的腰身继续顶撞她,直把她操得腰酥腿软。
秀儿本就在强行忍耐,她无法自余祥身下逃开,又无法坦然承欢奔赴极乐。呻吟声被她自行堵住,却仍在不经意间溢出鼻腔,男人顶操的越来越很,再加上她错乱的无法抓住频率的体重,使得他饱胀的龟头每次都能狠戾的顶扁娇弱的子宫。
突然,不堪酸麻折磨的小子宫下沉迎向那个硕大的龟头,秀儿瞠大眼眸,耳中似听见了自己被彻底贯穿的声音,蚀骨的快感迫使她控制不住的哭淫一声,腿根绷紧,竟是就这样抵达了高潮。
穴中媚肉死死地吸绞在一处,身下男人沉浸于宫交快慰中,大龟头一次又一次的操进子宫直抵宫壁,秀儿被那根粗长霸道的肉根插操得不住抽搐,高潮的磨人的快感从小腹瞬间迸射至四肢百骸,意识飘荡云顶,再无处下落。
沉睡中的余庆突然被女人腻耳的淫叫声唤醒,他睁开眼睛,在迅速适应的幽暗光线后,看清了身旁不过一尺半距离的位置,一个赤裸的女人以骑乘位的姿势被男人飞快插操的画面。
虽一切都隐在月影里,可他还是能清晰分辨出哪一个是娇弱的女体和哪一个健硕的男体。女人似不敢大声般低低淫啜着,胸前那两团颠颤的白乳晃得人心凌乱,还有那湿腻的操穴声,燎的仍有些许凉意的夏夜骤然升了温。
“姐姐叫的太大声了,会吵醒二哥的。”余祥的注意力全在秀儿身上,不然仅凭经验他也能知道身旁二哥的呼吸声变换而推测出他人已醒。
可怜的秀儿即便听见了余祥的话,也无法第一时间给与反应。腿心娇嫩的媚穴根本无法从男人狠操中回缓过来,小子宫又被操了个透,她还能记着捂住自己的嘴已属难得,再多的,她也顾不了了。
‘噗嗤噗嗤’地顶操水声片刻不歇,秀儿娇脸潮红,夹着哭啜的呻吟哼叫声经过压抑变得越发醉人。
“呜呜......恩......唔......呜......”硕胀的龟头马眼戳进小子宫里顶着宫壁重重研磨,秀儿被快感蹂躏的娇躯乱颤,酥麻的背脊再也无力支撑,猛地软倒在男人胸膛上。
“姐姐说喜欢我,说了我就射给你,乖娘子,说喜欢我。”余祥再也无法忍耐,压抑的欢爱对他来说同样带着隐秘的催情作用,他两手钳住女人的纤腰,挺着粗硬的肉根对准了穴芯里鼓胀的穴芯与子宫凶狠戳捣。秀儿娇软脆弱的身子哪堪他这样猛烈的操干?九浅一深被他操作的娴熟无比,每次撞进子宫都会迫使女人泄上一回。
“呜......呜呜......”秀儿被余祥操得晕头转向,软软地趴伏在他身上已经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她正在被男人狠狠疼爱着,销魂的快乐让她连哭淫都似浸了糖水,“呜......喜欢......喜欢小夫君......啊......喜欢余祥......射给姐姐......余祥......余祥......射给姐姐啊......”
余祥粗息不止,胸膛上凝聚的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流到锁骨上,他也分辨不清那水液是汗也或是女人垂落的泪花。
疯狂的顶操带起新一番的极乐,秀儿小嘴张了又张,却是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泪珠断了线似的掉落,在她猛烈的颤抖中滴在男人的胸膛。蜜穴敏感到极点,子宫似也到了临界,一股又一股的灼热潮液抵着男人的马眼淋头冲击。
余祥忍不住一个哆嗦,把住女人细腰狠狠地向上疯顶,大龟头破插过穴芯直操子宫,在一声低沉的闷哼下把大量的精液射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