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坦然的待下去?
只靠余福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那她要把余庆跟余祥置于何地?她又要如何自处?
“我胯下这根阳物很好看?”余庆忽然在秀儿头顶处发声,打断了她纠结的胡思。
游离的思绪回归,虚晃的视线聚焦,一定睛秀儿就发现她低着头一直在盯着余庆那处,蓦然,她的脸颊红的比火烧还要炙热,耳朵也同时发了烫。颤抖的水眸急速抬起,娇躯又要后退却早已经无法在移动分毫了。
“我、我没......”两手紧紧扶住腰身两侧的桶沿,她着急辩解又在男人调侃的眸子下吞了下去。她的脸更红了,烧得她只想一头扎进水里。
“骚货。”余庆的薄唇贴上她热乎乎的耳朵,舌尖搔过耳廓勾住耳垂,“我在教你医术知识,你却在发骚。”
常秀娟想说‘不是’‘没有’,可她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男人喷出的热气直冲她无比敏感的颈侧,燎的她后脑都麻了。要不是她在心里憋着一股想跟余庆对抗的劲儿,若现在挑逗她的是余福,哪怕是余祥,她此刻的态度绝对早就服软。
嫩白的圆乳因她呼吸频率的改变而轻颤着,还肿着的奶尖红艳艳的挺立,秀儿怕是真被情欲搅乱了脑子,竟忽视了余庆那硬邦邦杵在腿间的粗物也是性欲勃发的模样,他们刚才不过是半斤八两,她是骚水涟涟急需吞咽吸绞什么,对方又何尝不是铃口吐珠急于插入戳干一番呢。
余庆的舌头还在她耳畔流连,秀儿被他舔得频频颤栗。她紧咬着牙关不肯出声,颤抖的呼吸却将她彻底出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