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呼呼沉熟的他眸色一变,转身退出房间还特意四处留神探看了一圈,然后便像没事人一样重新加入酒席。

推杯换盏中有人借尿遁之由离席,也没人去注意离席之人究竟去了哪里。

余祥装睡了一会儿,听着周围彻底安静下来后立刻翻身下地,打开房门借着朦胧的灯笼偷偷避过人影朝家的方向快步走去。他不知道,就在他小心穿过院子的时候,有一个貌美的小姑娘端着醒酒汤悄声推开了厢房的屋门。

傍晚的清风吹散了酒气,本来就没有醉的余祥想起家里还有秀儿在等他,快走的脚步都轻了好几分。

年龄长了,在城里生活的时间虽然不长,但里面的弯弯绕绕比在村里时还要深沉,通常不过一句简单的话里都藏着好些含义,今天他寻机偷跑,大哥跟二哥少不了要为他多担待些,可谁让他心里全是给他备下大礼的秀儿呢,便是再多待一会儿都是煎熬。

秀儿换上那样一身衣裳是什么都做不了了,早早将被褥铺好钻进被窝,她也睡不着,薄纱凉丝丝的贴在身上,让她不知不觉的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了最为敏感的几点上,总感觉那些地方明明没有被人碰触,却痒得人难耐。

院中寂静,余祥回了家就直奔正屋。秀儿听见动静,一时装睡不是,起身相迎也不是,两只小手揪住被角半藏红颊,一双灵动的眸子娇怯怯的望向屋门方向。

身着正装的余祥推门进屋,俩人四目相对,下一瞬都是欢欣上脸。余祥笑出一口白牙,秀儿不好意思的又往被窝里藏了藏。

“姐姐,我回来了。”余祥身上沾染了不少酒气,又着一身贵气逼人的玄色正装,怎么看怎么都好像变了模样。

秀儿不敢瞧他,心悸不已的缩着身子轻声糯糯道,“怎、怎么回来的这样早?我晚饭做了炖汤正用砂锅煨着呢,你要喝吗?”

余祥欺身靠近她,明朗的笑意慢慢变得隐含危险,“姐姐还问我呢?自己怎得早早进了被窝,不等我?”

淡淡的酒气熏得秀儿更加不敢与他对视,想到自己现在虽藏在被中,可身上穿的衣裳却不正经到了极点,又被余祥这样紧迫的盯着,不知不觉间欲火轻燃,小腹深处渐渐泛起痒痛,久经男人疼爱的小穴偷偷揪缩,一股暖流缓缓溢出。

余祥盯紧了秀儿的剪水似的双眸,带笑的唇仿佛要落在她的脸颊上,可仔细一看,两者间其实还离着微小的间距,他故意呼气撩她,借着那点儿酒劲,把个微醺状态的醉意演的活灵活现,“姐姐不知,他们灌了我好些酒,头到现在都还迷糊呢。”

耳朵是秀儿身上的敏处之一,自从有一日被余二哥强势的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当着余大哥还有余祥的面只靠舔耳就让她的穴儿滴出淫汁起,他们便常常钻吻她的耳朵,现在更是只要帖耳跟她蜜语几句,她就会受不住的小穴泛痒。

耳畔是余祥特意压低的醉人声线,她伸手轻柔的抚上他熏红的脸颊,“醉成这样还自己跑回来?也不怕万一摔倒路边该怎么办?”

“有姐姐在家等我呢,就算摔倒了,我爬也要爬回家的。”余祥眯起一双桃花眼蹭着秀儿的手心跟她撒娇,“姐姐从刚才起就不看我,可是在被里藏了什么好东西怕我发现,恩?”

秀儿也似被他染了高热,但到底心系他,听他说话还有进了后院都不曾停顿一瞬的脚步,仔细一想就知道他肯定没醉,不仅没醉,他现在这样跑回家怕也是在宴席上装醉才脱的身。

“藏了什么你不知道?”她娇嗔道,“你送了我那样一身羞人的衣裳,早上便缠着要我应了穿给你看,现在更装醉酒偷跑回来,也不怕被余大哥还有余二哥知道。”

余祥伏身亲着秀儿的脸颊笑出声,“哈哈,知我者莫若姐姐了。”

秀儿哪里受得住他这样不同以往的语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