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呜......救......啊啊......救我......啊......要坏了......恩啊啊......”

余福看着秀儿在他怀中不断抽搐哭叫,小嫩穴被他操得阴精尿珠洒个没完,男人与生俱来的侵略兽性再次暴涨到了极致。

人在道德中若不曾出界半步,便仍能守住界限,可只要一步踏出,下一步便守不住了。

就像此时的余福,一向温柔,一向稳重,一向宠着秀儿怕她痛怕她哭,就连余庆跟余祥在性头上不管不顾,只要被他撞见,他都能出声、出力给压阻下去,现在轮到自己了才知道,那是因为心中积满了太多宣泄不得的感情,唯有此法,方能泄得万一。

“乖乖吾妻,再陪夫君走一遭吧。”余福话音未落,便直接蓄力不顾她还在高潮里抽搐着,又开始疯狂捣干湿滑的媚肉跟挛缩的子宫。硬实的耻骨飞快撞击着柔软红肿的花肉,一手更插进击合之处去玩弄红肿胀大的阴蒂。

硬胀的骚珠像一球薄膜装满的水儿,被他揪扯在指端肆意地搓弄揉玩。本来秀儿就在高潮里不得救赎,他如此一做,阵阵酸透到骨缝里的激麻立刻冲得她弹挺着身子成了炼欲下灼烧的淫媚妖精,颤栗、抽搐、淫叫,万招寻遍也藏不住的勾魂摄魄。蜜肉在噬魂的快感中激烈抽动,小屁股也淫荡的高弹而起,让男人的每一下撞击都操抵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同样的绵戾快感也让余福深插在女人的娇穴中狂操不止,直把秀儿干的阴精都快喷净了,才终觉得马眼酸痒难耐,捏住肉嘟嘟的小阴蒂,大鸡巴死死顶住子宫的内壁,在她剧烈的干辣高潮中把灼热的阳精喷射进去。

记不清次数的高潮掏空了秀儿刚刚复原的精神,她迷离得连眼皮都睁不开,更不要说动动手指说说话了,只能柔若无骨的随便余福跟余祥摆弄,在温热的澡盆里洗净了身体,不幸在洗穴的时候,因为骚穴太过敏感,生生又他们抠挖着泄了两次。

余福跟余祥见她已经这样,良心归位没有再折腾,清洗干净之后又喂她整整吃了两碗香浓的燕窝粥,才由余祥抱着,陪着她一起沉沉睡去。

傍晚,下了一天的大雪仍旧没停。

秀儿浑浑噩噩的翻身揉眼,然后就听见窗外余福在指挥余祥把饭桌搬到屋中,想来是他们已经做好饭菜,只等摆桌吃饭了。

余庆扫净了飘落廊下堆积的一层厚雪,冻的脸耳通红回到屋中,抬眼看见坐在炕上还是一脸迷糊的秀儿也没说话,错开视线转身又出去了。

秀儿飘飘悠悠的魂魄回到脑中一半,她歪着脑袋想,余二哥这是怎么了?本来就喜欢绷着脸不笑,今天更好像是彻底冻僵了似的。

她吃饭的时候就看着他,结果被他夹了好几筷头的菜送进碗里,恩,应该不是生她的气。然后吃完饭,一家人坐在屋中一边消食,一边品尝蔷薇果酒时她还盯着他在想,可他只管埋头看书,也不知看进去多少,反正就是头眼不抬,这下是连看她都不看了。夜深要睡了,烛火一灭,倦意上头,秀儿缩进余福怀里不想了。

夜里风雪交加,人累眠沉。秀儿在暗蒙的夜里睁开了清明的眼睛。

她因白日里睡足了觉,又加眠到了半夜,这时想不清醒都难。默默听了一会儿屋外的风雪声,她想着明早一定要早起去院子里玩雪,做一排雪兔,再捏雪球......想着想着,就又想到余庆的身上。

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就算再笨也知道余庆是为了什么沉默寡言。她也是有心想要气他,谁让当初他非要开口把宋晗儿留下,害她还傻吃了几天醋,所以她今天就故意露着身上欢情的痕迹装无知。再说,他明明心里为发生的事情在意的不得了,偏还一句软话都不来哄她,她又不是那么爱计较的,本来也没生他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