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以为他只是轻飘的掠过却在回旋时重碾狠压,阴蒂连着花肉都被他搅酸了。

秀儿仰望着令她目眩的夜空,繁星好似突然坠入她的眼底,她已经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了,两个小穴连同奶乳都被他们嘬磨得火热炙烫,她的身子越颤越紧,快感在磨蹭中激烈的袭进她的全身,抗拒的力气被抽的一丝不剩。

“不行......不......啊啊......要来了......夫君......秀儿不成了......呜呜......”两片被拨翻的花唇被揉弄的仿佛突升了吸附力,粘稠的骚液浪水在他们不失温柔的碾搅下愈发淫靡。秀儿颤抖着咬住下唇,想要阻止那令她失神的碾磨击碎思绪,眼中的星光却突然纷纷炸碎,然后,那炸裂的碎片全朝着她最为敏感的地方齐齐吸聚。

熟悉的焚灼感一下便将秀儿的雾眸激得翻白,脑海与身子都好像被一团白光紧缚,她颤抖着,哭叫着,绞着腿心却止不住那飞快痉挛颤抖的嫩肉与娇穴,她求她的三个夫君放过她,可惜他们对她的怜爱之情过分浓烈,她越是不堪承受,他们就越是舍不得放开。

“夫君......啊啊......好夫君......泄了......呜......秀儿已经......泄了......啊……求求你们......饶了......饶了秀儿吧......”秀儿的所有感官全被快意侵蚀一尽,早已分不清自己是极乐里沉浮还是在恐惧里哭求,她喘不匀骚浪的啜淫,不只是两个骚穴,甚至是她的两颗奶头跟整个人都在哆嗦颤抖。

激喷的阴精打在余福的指腹上,他一忍再忍,终是没将手指或是别个快要撑炸的粗物送进她挛缩的穴儿里,他围着她的乳晕在那水嫩的奶肉上吮出几点红梅,声音嘶哑道,“乖妻再泄一次吧,让夫君好好看看,我家娘子多美多媚。”

“姐姐听见了吗?大哥说再泄一次我们就放了你。”余祥吮咬上她的耳朵,挺着更加粗胀的肉根坏心无比的将整颗龟头戳了一半进菊眼里,他浅顶慢摇,磨人的碾压着挛缩中的小屁眼。

“骚妇,一边求饶还一边用骚穴噙我的手指,可见不再来一次定是不会满足了。”余庆吮住她戚戚哭淫的小嘴,掠过她口中满溢的津液大口吞下,撩拨她腿心的大手与他唇舌频率一直的狂暴撩弄那颗肿艳朱果,灵活的手指每次蹭磨骚穴嫩口都将手指浅浅勾住边缘嫩肉,一次次将痉挛中的骚口袭的飞绞颤栗。

令人崩溃的快感再次席卷降临,秀儿觉得自己快要被他们磨操的疯了,明明身子已经激酸的不堪承欢,可她却又身陷其中连逃离的念头都不曾升起,被他们宠爱的感觉简直是这世间最蚀骨销魂的瘾,她似落叶,在狂风暴雨中受尽摧残转念却又发现自己漂浮在和煦暖风的半空,高潮再次临界,兜转的心绪再次腾空。

“啊啊......又来了......泄了.......又泄了......呜......救我......啊......夫君救我......要疯了......呜呜.......秀儿要死了......啊啊”她全身绷颤好似被情潮瞬间撕裂,被亲吻的白嫩大奶子狂颠,两个浪穴在不经操干下爽的直绞,又是一股阴精从骚穴里直射而出,秀儿终于在这无边的高潮里被全数吞没。

她瘫软欲晕,却又在他们将她抱稳,轻轻将唇呵护般落在她身上时极度不舍。他们定是每次在她晕厥时都这般柔情似水,能嫁与他们,她此生足矣。

“姐姐喝水......”余祥端着温茶过来打算喂她,却看见她恍恍惚惚的不懂张嘴,便自己饮了一口贴上去诱她启唇吞咽。

清香暖茶气人心脾,秀儿在被他喂尽了一杯后终于缓了过来。精神气儿回归了,身上残留的情韵就鲜明起来,通红发胀的小奶头肿肿地立起,还残留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