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陌生的又带点儿熟悉的屋子,不远处的柜子上还放着插了几支红枫的白瓷瓶。

屋子里只有她跟余祥,秀儿支着手臂坐起,棉被从她身上滑落,她上身穿了宽松的寝衣,可下身的感觉告诉她,那里是不着片缕的。

“大哥跟二哥上山去了,说是山上有好些珍惜的草药,既然来了总要采些回去。”余祥本就半倚着枕头靠在墙壁上,现下也坐正了,“我留下照看姐姐,还要给姐姐的穴儿上药,昨夜的姐姐,可是被我们好顿疼爱呢......”

后面几句他特意将声音含住,满是暧昧的调戏,热热的呼吸更全都落在她赤红的耳朵尖儿上。秀儿软颤一下,轻咬唇瓣扫他一眼又快闪开不肯言语了。

“姐姐怎到了现在还是这般爱害羞?”余祥垂眸看着被她咬出凹痕的红唇,他便像被惑了心似的将自己微喘的唇贴了上去,“姐姐别咬,看着怪可怜的。”

舌尖挑开嫩唇,轻浅的舔上她的贝齿,趁着她屏住呼吸的当,那长舌灵活钻撬,齿关一启,舌头立刻勾缠蹿入,紧紧贴上内里湿软的小舌邀请共舞,敏感的舌尖搅弄环绕,秀儿不等泄出呼吸就立刻被他弄得小脸通红,口中痒痒的,津液缓缓润出。

“余祥......啊......唔......恩......”秀儿连自己都不知道想说什么的话音被余祥堵住,他吻的缠绵,也把她撩的腿心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