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玩,晗儿跟嬷嬷跟去......算什么......”

说完,她捂住脸孔错开堵住门口的孙采英匆匆跑出,结果被门槛绊了一下,两滴泪珠掉落在地,她稳住脚步,抬起一张惹怜的泪湿小脸深深望了余福跟余庆一眼,一扭身便小跑向后院去了。

“晗儿小姐......”孙采英伤了一只脚踝,作势要追可不等抬腿就先行扶住门框,‘哎呦’一声开始叫痛。

“跟你家小姐好好说说,要么回家要么去族长那儿,我们急事外出实在不方便再照顾你们。”余福最后落下一句便不再费心搭理,跟余庆低声说着话就准备回去医馆。

“二公子......”孙采英不甘这样被拒,立刻出声叫住余庆,毕竟是他开口留下的宋晗儿,难道真就说不管就不管了?

余庆驻足回头。

“二公子当真不带我们晗儿小姐去吗?”孙采英一脸痛楚的抬脚迈出门槛,然后一步一颠的上前两步,“二公子既当初留下我们小姐,不能就这样放置不理了呀,小姐她太可怜了。”

“我能留就能撵,要我现在说‘滚’字吗?”余庆冷冷垂眸看她,感觉只要她敢再多说一个字,他的逐客令立刻就下。

孙采英噤若寒蝉,站在原地两只脚都不敢再继续打晃。余庆怎得说变脸挤变脸了?可疑问刚起,心里忽有想起余庆自小就在余家村里就名声在外,哪个见了他不低头绕路,经管他从外回来后这几年一直都是相安无事,可哪个又敢近他身了?

余福走在前头当自己什么都没听见。孙采英敢趁人不备的时候跑去找秀儿麻烦,宋晗儿敢巧言令色接机诬陷,一个是满腹的龌龊的心思有另一个加持,一个行径卑劣又有另一个帮扶助推,蛇鼠一窝。

余庆冷冷扫了孙氏一眼,转身走了。

孙采英站在廊下后背吓出一层冷汗,心中立马清楚宋晗儿一早打算嫁进来的这条路行不通了。她们必须另作打算,也许他们一家全都出门就是个难逢的好机会。她一步一跛的朝后院去了,她要找宋晗儿好好把事情捋顺清楚,不然事情只会更糟。

正在后院喂马的秀儿听余祥欢天喜地的告诉她,他们一家要出门去凤山游玩,一时有些理解不能,为何好端端的突然要出门去玩呢?

“能出去玩姐姐不高兴吗?”余祥兴高采烈的抱着秀儿在空地上转了好几圈,转的秀儿头都晕了,他自己的脚也晃晃悠悠的好像要摔了才停下。

秀儿见他笑得开心,也不由受他感染,“高兴是高兴,可是舟车劳顿的不会让你们更辛苦吗?我只要能跟你们在一起,一辈子哪也不去都没关系。”

“咱们家一年四季,哪怕就是过年时也很少有机会能得休息,今年大哥不用出门上山采药,二哥也暂停了游医的行当,多好的机会,”余祥圈住秀儿的腰,稳住她还有些晕眩虚晃的腿脚,“要是今年没有娶姐姐进门,我们三兄弟定是还在苦熬呢,谢谢姐姐能嫁进我们家来。”

秀儿被他说的脸热,尤其是最后一声‘谢谢’,她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该跟他们道谢的人,谢谢他们愿意娶她进门。

“姐姐何时又跟二哥做了坏事,恩?”余祥凑到她的耳边,在她耳垂上轻轻舔舐,“脖颈上的牙印都还留着呢,是怕我跟大哥注意不到吗?”

“恩......”秀儿止不住轻吟,被他吮舔所带起的酥痒离后脑太近,不过一下就被他撩的双腿发软。

“真是......”余祥抬头看她,“姐姐最近怎变得越来越软了,这样不经撩拨,是嫌我没将姐姐喂饱吗?”

秀儿俏脸酡红,提心观察四周确信无人后才颠起脚尖,揽着余祥脖颈让他低下头来,也学他刚才的样子去吮他耳垂,“小夫君每次都故意选秀儿最怕痒的地方亲,难道不是自己饿了寻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