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耐的扭摆嫩臀,两条腿都不知何时分的更开了。余家这三个男人在性事上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见了她那无意识的骚模样鼠蹊处皆被勾出了一团火。

“放开她吧,先吃饭。”余庆抬手拍了拍余祥肩膀,若让他再这么玩下去,饭点过了不说,到时饿晕在她身上才是好笑了。

秀儿听见终于有人肯为她解围,简直想拜倒他跟前表示感激。

余祥又想到自己输了赌约,吸住秀儿的小阴蒂将那片嫩肉嘬的老长,直到极限才在她娇泣的浪叫声里猛松了口。

“啊......呜呜......”花唇与阴蒂回弹归位,秀儿浑身颤抖,险些又被他吮泄。

被加深了颜色的嫩肉还在哆嗦,三个男人目光全落到了她水腻腻的腿心处,余福喉结快速起落,伸手扯着她的裙子将那片惑人的春色遮住。

余祥看见落在她脚踝处的亵裤,弯腰拾起。几人都保持了沉默,唯有那此起彼伏的呼吸声里带了些微浊意。秀儿伏在桌上,娇颤着缓了好一会儿才那阵麻痒强忍下去。

“我、我去端饭。”秀儿的声音又软又哑,脚丫落了地才发现自己腰腿软的差点支撑不住,坐在她身后的余祥伸手扶住她的腰,这才免了她虚软后坐的危险。

“我陪姐姐去,大哥跟二哥先坐着歇歇。”余祥搂着她的腰站起身,他知道这时该让秀儿也坐下歇着,可刚刚才开了胃的少年更像护食的野犬,根本不想跟她分开哪怕片刻。

余祥便拥着她,俩人紧靠着一起出了饭厅拐去厨房方向。

余福目送他们走远后才看向落座的余庆,“你们今天在村里发生了什么事吗?怎么余祥好端端的要说秀儿欺负了他?”

“他能有什么事。”余庆牵唇轻笑了一声,抓起他大哥的手腕替他诊脉,“倒是大哥,你以为我不让你跟秀儿交欢是随口说说的?”

“当然不是。我怎可能怀疑你的初衷。”余福先是稳住神色,后又无力为自己辩解道,“可我哪里忍得住?十几日不见,她又那般可人,你若真要阻我,怎不在汤药里加点儿虚阳花?”

“你都那么说了,虚阳花还能有用?”余庆摸他大哥脉象平稳,知他也不是胡来之人,该是心中有数的,“这两日大哥可好生歇着吧,也让秀儿养养精神。”

余福与他对视一眼,又心照不宣的各自调开视线。

“我见秀儿也在服食汤药,我闻过那药液不是一般的滋补药方,你”话刚问到一半,余福突然听见脚步声,他看余庆一眼把剩下的话咽下。

“大哥不放心我?”余庆也看向端着饭菜先后走至门口的俩人。

“哪的话?你就是再冷性也不会伤到自己女人身上,你哥我的医术虽比不得你登峰造极,但也不至于辨不清好坏。”余福朝他一笑,略带调侃道,“我是发现那里面至少三种稀世名贵的药草,你宝贝似的收了那么久,用了不心疼?”

余庆哑然,他大哥自他归家以后就不在医馆坐诊,害他都忘了他离家在外时大哥一直身兼多职来着。被余福戳穿作为,余庆耳根一热,就好像自己偷摸藏着的小秘密露了馅,但他是谁啊,表情收紧就又是一副淡漠样子,说出口的话更是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不过几味草药,吃没了再寻就是了,还值得大哥多嘴问上一句。”

余福看着端菜上桌的秀儿,笑道,“当然值得。”

余庆也看向秀儿,只是视线刚粘到她脸上又迅速撇开。

被两个人探看的秀儿脸颊还微微发烫,她的视线不敢往坐在桌前的两个男人脸上落,听他们说话也是云里雾里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放下两盘菜她又赶紧转身出去了。想到待会儿还要在那桌上吃饭,她感觉自己的手脚都要不会动了。

秀儿在家跟余庆、余祥相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