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秀儿不要了......呜呜......夫君......不要一直操秀儿的子宫......啊啊......太深了......轻些呀......”阳光下那小小的穴儿已经被男人操得又红又肿,淫水多到沿着臀缝往下滑,长椅上的木板衔接处已经洇透,黏哒哒的骚汁尽数落到了地上。

秀儿两腿大开,还穿着修鞋的脚丫被男人撞得不停耸动,屁股跟腿心被他压得高高挺起,不容一丝拒绝的被迫承受着男人打桩似的飞快操干。

比刚才还要炙热粗硬的肉根恶狠狠地的凿开水润紧致的媚道,朝着她最为酥爽的那一点连番冲刺,碾压,直把那软鼓的穴芯操得更加凸显,小子宫也被插操的又酸又涨频频裹绞。余福周身的麦色肌肤泛着健康与精壮的肌理,彭鼓的筋肉让他凶猛的挺动无时无刻不蕴藏强劲的力道,总是看着女人温柔浅笑的眸子也染上了一层戾色,他看着身下哭淫的秀儿,又是一记狠过一记的重插!

“秀儿,夫君操得你可舒服?要不要再大力一些,恩?”

可怜的秀儿被他操的骚穴一边哆嗦一边绞缩,浑身上下除了腿心里是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躺在长椅上两腿大开呻吟抽泣,“呜啊......夫君轻些......秀儿要坏了......啊啊......不要再操秀儿的子宫了......好酸......不要那么大力啊......”

“夫君也停不下来了,好秀儿,乖秀儿,让夫君放开操吧。”他伏低身体,钳着女人的膝窝把膝盖压到了她脸颊的两侧,对折一般的姿势,不管俩人谁想看,都可以把他们交媾的过程看的清清楚楚。

秀儿看见了自己腿心被粗根深插的嫩穴,也看清了追随男人操干不停翕动的花肉,还有那颗圆润水亮的小阴蒂,它们都在颤抖,似是欢喜迎承,又似脆弱依恋。

“夫君......”她迷恋的捧住男人的脸,送上自己嫩唇与香舌,“恩......夫君想要怎么操秀儿都好......秀儿是夫君的......心是,身子也是......”

“宝贝......”余福为这个窝心的小女人心悸升级,本就爱她至极,现在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他直起腰,感受着那挛缩的媚穴痴痴缠绕,压抑了许久的思念与爱恋再也无法克制,唯有发了狠了操她!

“啊啊......呜......”狂乱无解的操干把哭叫的女人直接撞失了声,泪珠猛然溅落,只剩抽气声的嗓子里短促的泄出几声破碎不堪的哭淫。

筋脉狰狞虬结的粗根把个小嫩穴操击得水流不止,‘扑哧扑哧’的撞穴声在整个风声抚叶的庭院里异常响亮,余福思恋成灾,两手死死按住秀儿的膝窝,迫她挺着浪穴承受。化成一片残影的紫黑肉根把女人高抬的骚穴操得好似要飞一样,四溅的骚水不禁打湿了男人的胸腹,甚至是俩人浸欲的脸上都被洒了不少。

余福附身舔去溅到秀儿脸上淫汁儿,望着她泪湿的眼眸笑道,“娘子的骚水好甜。”

秀儿同样望着她,探出唇瓣的小舌勾上他的嘴唇,待他送出舌尖立刻吸吮上去。什么提醒,什么忠告,什么休养......她统统都不管了,呼吸间全是男人的气息,她只想要他,要他疼爱与占有,其余的,她都可以不要了。

男人被她勾红了眼,劲腰随即发了狠,两只扣紧她膝窝的手渐渐显出了指痕,狠插狠操的肉根越发急促,雄壮有力的撞击间混杂啪啪的操穴声,耻骨每次撞在女人腿根时都仿佛要把她撞飞,卵囊拍打在白嫩的臀瓣上,没一会儿那里就被拍红,阴茎顶着龟头入到了最深,娇嫩的子宫被彻底操开了。

女人在哭淫浪叫声里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到了最后再无力气,整个人痴淫的宛若吸食了过量的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