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早就防着雷施施向雷赫下蛊,所以几年前用一副好奇的口吻对雷赫说:“爸爸,我想看看蛊虫长什么样,你帮我找一个会养蛊解蛊的人好不好?”
她就是想提前找到雷赫书中那个下属,以备不时之需。
雷赫找来的人不是书中他的下属,但精通各种蛊,还教花想怎么解蛊。
雷赫也陪她一起学,所以知道怎么解蛊。
好好喜庆的成人宴,被整得肃穆又紧张。
警局局长也走过来,看了田施施一眼,然后对着花想和颜悦色道:“娇娇啊,你放心,伯伯绝不会冤枉任何一个无辜之人,更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作恶之人。”
他相信花想不会构陷他人,这孩子他虽然接触得不多,但也能看出其秉性。
而且今天是她的成人礼,若非真的出事了,谁会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闹这一出?而且还是一个用医疗设备检测,就能检测出的真伪。
该说不说,局长对我国的医疗设备还挺有信心。
花想刚才抱着雷赫腰说身体痛,被雷赫抱着坐了下来,众目睽睽之下坐在养父腿上,她还是有些别扭的,但戏得演,不痛怎么说明严重呢?
听到局长伯伯的话,她把埋在雷赫胸膛的脸转过来,眼睫湿漉,鼻尖微红,简直我见犹怜:“谢谢伯伯。”
雷赫揉了下她的后脑,他知道花想假疼,花想刚才掐了他一下暗示,关心她的其他人,她倒是也想暗示,但众目睽睽,不方便。
公鸡和鸡蛋很快就来了,雷赫命人当场在公鸡脖子抹了一刀,鸡血喷洒到精美的餐具里,那人又磕开鸡蛋,蛋液和公鸡血混杂,雷赫用小刀割破了花想的手指。
指头悬在公鸡血和鸡蛋上面。
被控制住的田施施根本不担心,蛊虫是有那么好解的?
不过她等会还是得把蛊虫引回来,花想把事情闹大了,如果她今晚出事,自己绝对有洗脱不掉的嫌疑。
很多人在围观花想的手指,不消多久,一只红豆大小的黑色虫子从伤口钻了出来,主动跳到装着鸡蛋和公鸡血的盘子里,大快朵颐,身体很快就变成兵乓球那么大,众目睽睽下,引起了不少惊呼。
很多人都看向了田施施,田施施离得花想有点远。看到众人的表情,心中一紧。
有了确凿的证据,局长立刻下令搜田施施的身,看看还有没有其它的证据。
田施施终于慌了,她身上还有一对情蛊呢!
她高声道:“雷娇说是我放的就是我放的?说不定她是贼喊捉贼呢!”
花想的朋友冷笑道:“你这么慌做什么?不会身上真有什么物证吧?你针对娇娇也不是一两天了,娇娇以前被砸坏了脑子,就是你丢的花瓶!还是从五楼丢下来,你说你的心是有多狠多毒啊!?”
在场的几乎都知道花想以前痴傻过,只是很多人不知道罪魁祸首是田施施,此时得知真相,看她的眼神更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