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后耸自己浑圆健硕的臀:“啊~老公~干我,好痒~奴的穴,痒出汁了。”

花想疯了,气息喘急,感觉自己体内被注入了力量。干死沈炽!

小荡妇,小娼妇。

贱狗,贱种。

花想心里都是骂人的脏话,嘴里却说不出话,没空说,也没多余的力气。

她两手掐着沈炽劲瘦的腰,奋力甩臀,把沈炽的屁股打得啪啪响,她胸前一对奶白兔也蹦蹦跳跳的。

“啊~哈~”沈炽也彻底放开了,叫得毫不掩饰,撅高个屁股给老婆干,眼睛迷离地眯起来。

快射了。

可是他已经察觉到女人要比自己先一步到。

她动作慢下来,身体绷直,抽搐,突然趴到沈炽身上,咬他的背肉,可是滑溜溜的,又紧致,咬不起来。

花想舔了一口,咸咸的,她人都精神了。

直起身,从沈炽体内出来,牵着狗绳,让他爬着跟自己到了沙发边,自己躺到沙发上,让沈炽坐上来。

沈炽倒没有意见,跪悬到花想身上,屁眼对准花想扶着的阴茎,把健硕的屁股往下沉,凉丝丝的玉柱擦着火热骚湿的肠肉,前列腺进去,顶到很深的地方。

沈炽喘了口气,一手扶着沙发背,一手撑在自己大腿上,上下起坐,胯间的长屌晃晃悠悠,不时拍到腹部,沈炽蕴着细碎星光的眸子看着花想,感觉自己已经抛弃羞耻心了,就这么上下起坐,吃她,吃一根假阴茎。

他屁股啪啪打下来,花想身体也跟着柔软的浅咖色真皮沙发一起震,她两手握住自己的奶,夹顶端瘙痒挺立的奶头甜滋滋地搓,很喜欢沈炽这么吃自己。

两人眼神交流,谁也没说话。

沈炽屁股在花想身上狂耸,每次都砸到花想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