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办公,还会让花想坐在他腿上,他一手玩她奶,一手拿着笔批复文件。
谁都不知道,平时看起来正经威仪的书记,私底下离不开自己的妈妈。
“这还用比吗?”池应把她另一边的衣服也推起来,大手覆上另一边的乳,“在妈心里,我难道不是最好看的?”
“嗯~”花想软绵绵地靠着他,淫水哒哒地从肉缝中溢出。昨晚分明吃了几个小时的肉棒,但现在又饥渴了。
她骚媚骚媚地道:“儿子最好看~妈妈错了~”
池应不知道她是真知错还是假知错,反正以后她也见不了那小子几面。
不过池应也是真的吃醋了,惩罚似的捏了捏妈妈的奶头:“声音这么骚,没有一点悔过的样子。”
花想挺着胸,被他捏得舒服。
他的技巧是真的高超,说是惩罚,可却让人更爽。
她神魂颠倒地把手往他裆部摸,声音嗲骚嗲骚的:“有的~我亲亲大鸡鸡好不好?告诉它我已经知道错了。”
池应被她摸得脑神经狂跳,不过声音倒很稳得住:“不好。这样不是便宜你了。儿子的鸡巴是那么好亲的?”
他手探到花想裤子里面,拨开她湿湿的阴毛,直插淫洞。
花想浑身一哆嗦,快爽死了。
她摇臀晃腰,夹裹池应的手指,声音嗲嗲的:“那你说怎么办嘛~吃你的手指吗?人家已经在吃了~嗯嗯~”
四十岁的女人了,嗲得跟个十几岁的少女一样。
池应还真就吃她这一套,低着头贴着她耳朵道:“舒服吗?宝宝。”
“舒服~”花想仍旧晃着臀,骚湿嫩媚的穴肉夹碾池应的手指,引诱得他神经一跳一跳的,女人嗲着嗓子道,“老公,荡妇好舒服~穴水汪汪的~”
池应谆谆善诱,边配合她搅动自己手指,声音低沉:“那怎么办?”
花想勾住他脖子,亲他嘴唇,边吴侬软语地道:“吃我~老公~用这嘴,这舌头,荡妇痒出汁了~”
池应被撩得心头炽热,让淫荡的妈妈扶着墙,从身后扒下她裤子。
外人不知道,书记还有一个嗜好。
喜欢吃他妈妈的穴。
花想撅着个屁股,肥肥白白的臀瓣被儿子大力掰开,除了经期,几乎每晚被插的屄,蝴蝶翅膀颜色变得更深了。
以前只是边缘泛黑,现在已经扩展到里面,只有翻开才能看到里面有一些嫩肉。
不过黑又有什么关系呢。
男人喜欢。
无论是什么颜色,只要是他妈妈,就喜欢。
池应埋头下去,含妈妈的蝴蝶翅膀,又将之挑开,用舌尖拨弄里面的嫩肉。
“啊~啊~”花想耸了耸臀,沉浸在被吃穴的快感当中。
每次看到池应一本正经地和人谈公事,晚上又反差极大地被自己坐在脸上,用那张谈公事的嘴吃,伺候自己的骚脏的逼,花想就一阵激动。
这么厉害有什么用,晚上还不是要臣服于她。
“嗯~~~”花想腹部收缩,身体高频率地颤,被池应把舌头戳到穴里面,热热的,滑滑的,灵活地在里面甩动,爽得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池应左右摆头,舌头在妈妈穴里面横扫,唇瓣在妈妈穴外磨碾她的阴唇阴蒂,花想爽得快哭了。
怎么这么会呀。
每次都弄得她这么爽。
难怪这么多年,她对这个项目还是一如既往的热衷。
池应单膝跪在地上,整张脸埋在花想的臀里,即使如此,他看起来也非常的优雅。但只有花想知道,他是怎样丧心病狂地用舌头抽她,甩她,让她的穴肉瑟瑟发抖,喷出求饶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