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彦嗤笑连连,玩世不恭的观望对方,轻佻淡眉,“你不珍惜,我为何不能珍惜,不过一个妾室,大哥如此上心?怕不是?”
“闭嘴。”未等沈书彦问完,沈修筠眸间早生阴寒,他稍提气警告对方,“好生记得,莫要再让我提醒你!”
“唉???”
正午前,沈书彦在众目睽睽中被丢下马车。
他狼狈的滚了一通,裹着浑身的尘土面红耳赤。
“伪君子,迟早杀掉你。”
他暗眸下恨意滔天,又迎一众人诧异的目光,不免以袖盖面,如螃蟹般挪动身形。
江念芙粉面下绯红稍浮,玉体裹于铺面花瓣的浴桶下,大腿间酥麻,身体正不安的扭动着。
“姐夫。”她眼前迷离的唤着,纤手渐渐揉向软肉,朱果儿轻轻吐纳,分明是要的更多。
“呼!”江念芙学着沈修筠的动作刮着乳肉。
一下又一下,起起伏伏......
“姐夫。”
江念芙眼前唯有那张肃穆的俊颜。
暗眸稍倪,众人皆痴。
一刻钟后,江念芙一脸通红的提玉足离开水面。
身体酥麻发颤,软肉仍产着乳儿!挂着白汤往下滑,再将香软的玉体弄的满是痕迹,弯曲萦绕,逐渐没入深处。
“呀!娘子,是否需要毛巾?”
提着薄纱进来的连翘低呼。
江念芙轻揉头疼处,目及身下艳景,杏眸沉沉。
“不必,这些痕迹倒有些用处。”
她说后,看向铜镜前疲惫的娇容,敛眉,心中似在谋划。
京城江前。
水面漂浮雾色,近看无人。
远眺却有一花团锦簇的船只,装饰的尽善尽美,时有悦耳器乐声传来。
此船纹丝不动,靠岸不上岸,时常落于雾色中,分明是等有缘人出现。
午时,江琳琅从国公府的马车下来。
周身富贵,珠钗满头,仔细一看便是个富贵人家的大娘子,只可惜她面色平平,不过小家碧玉,撑不起如此大的阵仗,一番着色,反显出累赘味道。
江琳琅瞧不出这些。
只晓得自己为世子夫人,眼高于顶。
自下马车后便以香帕掩鼻,眼神总做嫌弃意味,她是觉码头卑劣之处,配不上她的身份。
“好歹是扬州来的瘦马。”
“在这种地方钓鱼?蠢货,果真是个没眼光的。”
她是家中正头娘子。
对这种娇弱做作,心思挖空卖身的瘦马是一千个一万个的瞧不上。
身旁的丫鬟小心帮着她提衣裙,全程勾的腰酸。
“奴婢打听过,说是运河边的都痴妄的求个正头娘子,个个识得一些字,便且是看自己是个人物了!”
“这个码头边的次些,生的倒美,曾经是扬州第一瘦马,只是经了些事,别人瞧不上了,大娘子,此人放在手中控制,且是容易的。”
江琳琅原本心有存疑。
现下说是能握在手中,终于宽心。
寻了船家,主仆二人逐渐朝雾中驶去。
“不好意思,我家小姐身体不适,恐怕无法接待,还请二人回去吧!”
江琳琅将准备好的拜帖送过去。
不就后被拒。
江琳琅因而一脸青色,“我的帖子竟也敢拒?”
虽被整个京城的人嘲笑。
但她也是正经的世子夫人,便是寻常百姓也得恭恭敬敬鞠躬行礼,不过瘦马,好大的胆子。
她怒而掀帘,因是在人少处,索性揭开面具,讽刺时尖酸刻薄,用十成十的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