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不开只能躲,一次一次不叫沈书彦如愿,因而惹出对已怒意憎息。
他目红耳赤,因喝醉而咬出模糊不清的字词,句句质问。
“臭表子,现在倒且是在本公子跟前装模作样了!日日求着我大哥用的人是你!”
“日日顶着软肉到处做媚态勾引的人也是你,同是沈家的公子,从了本公子又如何?”
他骂时死抓着江念芙黑如墨的青丝,不断逼近,叫人未有片刻消停。
“不要.....”
江念芙纤手于半空中乱晃,哭腔明显。
这些毫不留情的话如利刃,疯狂肆虐而来,分明是将江念芙剥肉取血,猛刺于心。
沈书彦该是见不得女子可怜模样。
表面稍带柔意收敛表情,故作歉意的哄着,“不哭,不哭。”
“像你这么娇媚的妖精,是喜欢你还来不及,只要你听话,这件事谁也不会知道。”
而在这些话语背后隐藏的,是沈书彦不安的手,他已然悄悄划过江念芙的后背,直往腰部而去,意图白日行凶。
才不过片刻,一股碾人的力道却突然朝沈书彦席卷而去。
不等他反应过来,人已是晕乎飘于半空之上.....
“姐夫!”江念芙瞧见动手之人的伟岸身影,泪湿地杏眸瞬染喜色。
她不敢多思,惊慌失色冲入沈修筠怀中,像刚找到主人的猫,恨不得连尾巴都环绕而上。
沈修筠此时身裹香肌玉体,那块软肉正妖的厉害,且带颤意数度贴上胸膛,再嗅底下清香,一切是如此的勾人。
以至于如此危急时刻,沈修筠却眼下一片暗红,眸中邪火沸腾。
他手无处可放,只得以指腹猛掐佛珠方来恢复眸中清冽。
裹着喉中涩感开口,沙哑异常,“可有事?”
江念芙再生委屈之意,仍带风情的媚眼无奈直视沈修筠,稍有哽咽,复又摇头。
“二公子是醉了!说了糊涂话,倒也并未得手。”
江念芙的声音怯生生,明明自己是受害者。
偏生弄的像是做错事的人。
沈修筠暗眸骤敛,更是怜意不止,不自觉将人搂紧。
倒在地上的沈书彦并未全醉。
他就是看不得二人这副恩爱模样。
如何没碰?
“嫂嫂这是说胡话的,我是醉了,且非是糊涂的,衣服都叫我撕了,大白馒头都叫我摸了!”
“你可别说我逼你的,瞧你刚才的模样,倒也是享乐的很嘛!”
沈书彦在地上如爬虫一般扭曲,放肆大笑后张口胡言。
“不是的,真的不是。”
江念芙急的娇容唰的一白,死抿着嘴摇头,偏又道不出所以然。
沈修筠因而冷面生寒,莫名一股酸味涌上心头。
不知是何时起,他早已将江念芙规划为自己的所有物。
别人,可碰不得!
周围无人......
他方复抬起墨靴,一脚朝人踹去。
不解气,连着之前的事情一并算去。
直到沈书彦身边的小厮匆忙赶来,他方才拂开墨袍,提佛珠的左手立起,一声阿弥陀佛。
“喝醉酒摔糊涂了!好生带回去,莫要告诉老夫人。”
小厮瞧沈书彦半死不活,一时急出冷汗。
又是不敢言,不敢说,最后只得咬牙将人扛走。
江念芙在后方早已吓坏,玉手扶着破碎的薄纱颤栗。
终于瞧见一身寒息的沈修筠扭过身形,她骤敛杏眸,反倒生出害怕来,“姐夫,我没有。”
她的一切不知所措落入沈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