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是日上三竿,娘子怎么还不起?” 连翘是恢复了一些,张着苍白干涸的嘴唇,沙哑的声调中埋着苦意。 “娘子身体不适,适才歇下。” 连翘手上的动作并不多,人却固执的堵在门口,任凭是对方多大排场,她也未做挪动。 才退下的烧,他们家娘子可万不能送去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