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将江琳琅的落入娇红的面拉到自己面前,再次含上娇唇,戏谑一笑,“又不是没玩过!”
原来那日与他白日寻欢的人乃是江琳琅。
闺中苦等,难免孤寂,江琳琅本就不是个老实的,沈书彦不过轻易撩拨,她便毫不考虑的顺从。
算下来,二人私下苟且的事堪堪已有两年之久。
“去老地方。”江琳琅推了沈书彦一把,仍旧存着清醒。
行这龌龊之事,饶是有人瞧见捅到沈老夫人跟前,她这江家主母不说丢失,就连他们江家也该受灭顶之灾。
再次被拒,沈书彦方才是顿下动作,未停歇的浴火疯涨,一时叫他腹内空虚的厉害。
稍有可惜的掐住江琳琅腰间软肉,他微喘气的咬住对方赤红耳垂,“小妖精,待会可一定要好好折腾你了!”
二人脚步虚浮的往右处拐弯,身影逐渐消弭时沈书彦突然扭头看向后方的海晏堂。
可惜啊!若是我家大哥出来见到自家发妻与他人苟同,这场面该多有意思啊!
且再等等吧!你手头的一切都该是我的。
一番虚妄的想法落定。
他与江琳琅的身影彻底消散。
四更,被敲门声吵醒大夫顶着眼底下乌青出来,虚虚浮浮的走来,直至闻见屋内沁鼻的香甜味后瞬间一个激灵。
行医多年,他从未闻过如此摄人之味。
并非天然,乃是后天所制,或是这人先天柔骨,与这味道倒是十足的契合。
只恐是这其中的后遗症,难作消弭啊!
大夫眉宇微皱,这才急促上前把脉。
床前的女子身体依旧不虞,纵是有湿毛巾擦拭体内也依旧滚烫。
又是一声咳嗽声肃然响起,房内更显得焦灼。
沈修筠眼神冰寒彻骨,目光未曾从江念芙身上挪开半步。
“情况如何?”
才等大夫的动作提起,他立刻问询。
大夫应对问询,脸上竟浮出多年未有的窘迫。
他以银针刺穴后堪堪起身,声音沧桑微沉,“世子殿下,江娘子淋雨,是有些发热。”
“这些便是无妨,只是这位娘子身体特殊,这次发热催出了一些毒素,得用非常法解决。”
这是已是暗示,实在是无法安放至台面上来说,大夫斟酌着词汇,暗咬牙时为难不已。
话音落下,沈修筠厉眸瞬敛。
一番滚动佛珠后,他立即交代。
“除去冬夏外都出去,任何人都不能进来。”
不过片刻,海晏堂大门紧闭,除去江念芙在床上痛苦的声音,再无任何动静。
大夫自不敢耽搁,扭头后背身,说的老脸一红。
“这位江娘子身上该是藏了毒,雨水往身上倒了寒意,是将东西给催出来了!”
“我这银针且只能堪堪控制。”
“若真想解除。”大夫道时顿住,良久后才一番苦恼的告知,“便只能麻烦世子亲自用嘴将软肉中堵塞的东西吸出来,七日整,或有可能减轻。”
此话一出,别说是大夫,冬夏也跟着耳目赤红来。
沈修筠捏着佛珠的手一顿,眼前深邃不见底。
“我......我来。”
冬夏看沈修筠未有回应,索性高举起手来。
纵是害羞的紧,可她不想看江念芙再受足折磨,虽然她家娘子能与世子接触概是极好,可现下性命攸关,可是蹉跎不得。
“倒也无男女之分。”大夫一声咳嗽,意思是可行。
“荒唐。”沈修筠的脸瞬黑的彻底。
“都出去。”他当即下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