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芙见他手中捏着的正是自己当时给沈修筠包扎的裙子内村。
信王将布条凑到鼻中闻着:“这就是小娘子你的味道吗?”
江念芙已经将门栓给拿了下来,转身便去推门。
却发现门根本就推不动。
竟然外面也栓住了!
是那个老道吗?
江念芙这才明白,毕月乌不过是他们合谋的一个骗局。
而图谋的正是她!
当即信王便冲了过来,将江念芙按在门上就动作起来。
江念芙拼命叫喊,都没用,
只觉得信王那油腻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摸着,
却无法甩脱。
江念芙只得拿出沈修筠来。
“难道信王殿下不怕沈修筠介怀吗?”
信王停下动作,双腿死死将江念芙箍住。
“以前是在意的,但是听说他连知道自己的正妻偷情都不加理会,便更加不会对你这个小妾上心。说到底,和尚的妻子,不过是聋子听戏,凑数罢了。”
说着就将江念芙的衣衫给剥落了。
一把握着傲然的双峰,双手就去解江念芙的裙子。
江念芙深知这人可不是沈修筠那般欲拒还迎,
玩惯了女子的信王,早已经不把女子当个人看。
江念芙挣扎无能,不当心甩了信王一个耳光,
信王当即扇了江念芙一个耳光。
还一把将江念芙的头按在门上。
扯开自己的裤子就要硬入,
被江念芙夹紧了腿,给拦在了外面。
信王冷笑一声,抓着江念芙的头发就往门上退,
一把扯开江念芙的双腿,
江念芙又疼又叫,无奈和悲哀一发涌上心来。
信王当即就要插入,
却被人扯住衣衫往后一扯,一脚踢飞在墙上!
来人正是沈修筠。
沈修筠一路风尘仆仆未曾停歇片刻,架着一匹高头大马直接奔进沈家内院。
进院就见着沈家丫鬟仆从围着那个妖道聚成一团,便知不好,飞身下马直奔院内房间。
眼见着信王将衣不蔽体的江念芙压在身下,飞身一脚将人踹飞。
沈修筠上前还待再补,却被江念芙死死拦腰抱住。
这点子力气,不过是蜉蝣撼树。
院外围着的丫鬟婆子全都围拥在院门口,试图看看房间里面的情形。
连翘挤开众人向着房间瞄了瞄,虽距离较远看不清屋内情形。
但她隐约瞄见江念芙衣不蔽体的去环抱阻拦沈修筠,便知道事态不对。
“大师果然灵,一做法世子就回来关心我们娘子了!夫妻间小别胜新婚,大家就别围着看了!”
连翘嘴里一边念叨着羞得很、羞得很,一边在外面将院门关了个结结实实。
屋内,沈修筠眼底猩红,随手将江念芙一提放在一边,冲着龟缩在地的信王大步走去。
“沈修筠!你再上前一步,我便横尸在这里!”
江念芙捏着簪子对准自己的脖颈,执拗的盯着沈修筠。
要欺辱她的人不是等闲宵小,而是能与萧丞相分庭抗礼的国亲。
若是今天真的叫沈修筠在盛怒之下要了信王的性命,这沈府上上下下一百一十几口人都要赔命。
沈修筠愤怒至极点处反而面色苍白如雪,只有眼尾那点痣红的狰狞。
见沈修筠左脚微动似有要上来夺簪的动作沈修筠,江念芙将簪子向颈子刺了一分,鲜血迸出。
“世子不肯为我破色戒,却是要为我破一破这杀戒吗?”
沈修筠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