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琳琅气得脸色铁青:“夫君她自个儿可以走!”
“为夫要抱她!”沈修筠没理会江琳琅,抱住江念芙便往前走。
江琳琅又气又恨,她夫君整日抱江念芙。
可是谁又知道,沈修筠手指头都未碰过江琳琅。
她扭头望沈老夫人。
沈老夫人面上没什么表情,她虽不悦也扭不过沈修筠。
珠帘响了响,沈修筠抱江念芙进屋,便把她放在架子床上。
她疼得脸色发白,就抬手指那条腿,大概是腿不能动,便眼巴巴地望沈修筠。
他瞅着江念芙这般,就让连翘去请大夫。
不多久,连翘带李大夫走进来,便搬个椅子放架子床边。
李大夫走过去,他握住江念芙手切脉,切完便望沈修筠:“这腿上药后,卧床趟十五日会好起来!”
“有劳李大夫!”沈修筠微微叩首,他有些心疼江念芙。
她那条腿疼。
随即,李大夫握个药膏送来,便转身离开。
连翘接过药膏,她正准备去涂,就听见耳边传来声音。
“让我来!”沈修筠接过药膏拍在江念芙腿上。
连翘和冬夏退到外头。
她瞅着那条腿又望着沈修筠,神色有些恍惚:“谢谢姐夫!”
“叫夫君!”沈修筠涂完药后,就握个白帕子将她的腿缠住,他边包扎边望着她。
她捏紧手指头,就在想自个儿怎么配这份宠爱。
是以,江念芙是个通房,她担心这份爱消失。
她抬起眼皮望着沈修筠,便浅浅一笑:“夫君!”
“这才对!”沈修筠握起江念芙那条腿放锦被里头,帮她把绣花锦被盖好。
她躺下后眨巴着眼望着他。
风吹得杏色纱幔翻飞,沈修筠合上纱幔,他转身离开。
灰云飘过,云层惊雷滚滚,雨水“啪啦啪啦”打在草地上,卷起层层涟漪,空气中带凉意。
冷风吹得老槐树翻飞,沈修筠站在廊下呼吸新鲜空气,就在想江木怎么还没回。
雨有些大,江木带侍卫们在街边奔跑,他边跑边追,就这样追几条街还是没追到。
几个百姓站在边上围观,在那里议论。
“早上孟相去左府抓左统领没抓到,这是不是在追他?”
“听说他今日跑到镇国公府去抢通房!”
“你看他躲在巷子口!”
幽幽的声音在孟相耳边回响,他听后便带侍卫往前走。
江木带几个侍卫追过来,他握起长刀就往左统领身上扔。
那刀落下来,左统领就往前头跑,他跑到孟相跟前,惊得下巴快要掉了。
“带走!”孟相摆手,几个侍卫冲过去,便将左统领抓住,又握起麻绳捆在他身上。
孟相走过去便望着左统领。
左统领跪在地上,他面上有些不削。
江木站在后头,他便微微叩首:“谢谢孟相!”
“不谢!”孟相说完,便转身往前走。
两侍卫拽住左统领跟在后头,他被二人扯住不能动弹,眼神有些空洞。
江木转身,他回到屋里便告诉沈修筠。
“还好孟相来的及时!”沈修筠每每想到左统领到府中来抢江念芙便不悦。
他恨不得弄死左统领。
翌日清晨,孟相带侍卫们走到云水间,那些侍卫便把整个铺子围住,里三层外三层全是人。
街边站很多人瞅,他们不知道里头会发生什么。
“给我搜!”孟相摆手,他盯里头打量,这铁匠铺子看似平常,里头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