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颗心比谁都真!”沈修筠知道江念芙不信他,他会好好教训凌云婳。
须臾,沈修筠便同江念芙道别,他就同江木转身。
她站在木窗边上,望着沈修筠渐渐远去,就在想自个儿在偌大国公府该怎么活下去!
若是没有孩儿,沈老夫人和江琳琅会将她发卖。
江念芙告诉自个儿不能任性。
红日西堕,青竹轩霞光笼罩,归巢鸟儿在屋脊上环绕,落在老槐树上,树梢晕染出耀眼火红色。
树梢上跌落下一片枯叶,叶子被风吹得一卷落在沈修筠腿边,他带江木走到凌云婳跟前。
他怔怔地望着凌云婳,便在她身上打量。
她走到沈修筠跟前:“夫君!”
“你去外头学乌龟爬!”沈修筠每每想到凌云婳投怀送抱便觉得恶心,他并未直视她。
闻言,凌云婳吓得脸色发白,她瞅着沈修筠这般,觉得他还未消气。
她抱住沈修筠宽广水袖,便扑在他身上哭。
哭声荡气回肠,若不是那日凌云婳强吻沈修筠,他或许会对她有些好感。
沈修筠便将凌云婳推到地上。
她像个肉饼干跌落下来,腰有些疼。
“你,将她拽出去!”沈修筠边说边望着红袖。
红袖有些慌,她知道沈修筠来意,若是凌云婳违背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她扶起凌云婳往外头走。
沈修筠走过来,他同江木使眼色。
江木走过去就望着凌云婳:“凌娘子,将军让你快学乌龟爬,你敢违背他命令?”
“是!”凌云婳点头,她趴在地上走,两手往前轻轻往划动,两腿在后头摆动。
她这模样真像乌龟。
廊下两个身着绿衣丫鬟走来,她们瞅着凌云婳这般便连连冷笑。
“她还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也不知道自个儿什么出生!”
“听说扬州瘦马从前伺候过很多男人,世子却让她扮乌龟!”
“你可别说,她真像个乌孙子!”
幽幽的声音在凌云婳耳边回响,她听后气得脸色铁青,便撅起屁股在地上爬。
沈修筠站在那里,他面上没什么表情。
红袖瞅着沈修筠这般,她不敢嘀咕。
她在地上爬一圈,步子有些慢,爬到沈修筠腿边便抱住他水袖:“妾身不想变乌龟!”
“若是你再对江娘子做些什么,那下次就不是变乌龟!”沈修筠并未将话说绝,他是在警告凌云婳。
她怎么会比不过江念芙。
沈修筠就带江木转身。
她趴在地上,便把手举高,直到沈修筠走远看不见背影,就心生怨气。
红袖扶凌云婳站起来,二人穿过廊庑往前走,廊下丫鬟仆妇裙摆轻摇走来,纷纷望着她。
她将脑袋埋很低。
扬州瘦马在镇国公府是这样待遇,她怎么甘心。
很快,凌云婳走屋里坐下。
红袖站在边上,她便将凌云婳绿色襦裙拽开,两腿上浮现很多淤青,里头有血冒出。
她握个药膏在凌云婳腿上涂。
凌云婳面上没什么表情,便盯着条案上头木匣子。
红袖走过去将木匣子取来,便送到凌云婳手中。
她握住木匣子,就把里头玩偶取出来。
这是她入镇国公府之前凌云婧给的,为的就是谁欺负她再防身。
须臾,凌云婳握起黄纸贴在玩偶上头,便拿笔写上“江念芙”三个字,又握银针扎。
她连扎几下,玩偶上布满银针。
少倾,凌云婳便脸色一变:“江娘子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