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说是便是,”芜心站起来两手圈住他的腰,用身体蹭他,“我要你说,要你自己承认。”

龚金戈硬了一晚上,靠铲雪软下来的小兄弟被她这么一蹭,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他一把揪住芜心后衣领:“你先松手。”

“我不松,”芜心抱紧他,“昨晚还抱着人家说怎么肏都不够,一觉醒来抱都不给抱,负心汉。”

龚金戈额角的青筋一跳,运功压下身体的欲火,方才道:“是。”

“是什么啊?”芜心从他怀里抬起头看他,嘴角都翘着的。

“是我娘子,”龚金戈松开揪住她衣领的手,弹了下她额头,“松开,我要做饭。”

第二个故事11:铁汉柔情

芜心想到昨日那顿晚饭,赶紧抢过做早饭的活。

早饭的食材只有一只解冻得差不多的鸡。芜心看着这只肥硕的鸡,没问龚金戈这鸡哪儿来的。

龚家有地窖,里面有很多龚金戈猎回来,并被婆婆处理干净的猎物。

芜心看了眼挽起袖子准备砍鸡的龚金戈:“大早上吃肉是不是太油腻了点?”

“不油腻,”龚金戈看了眼她坐在墩子上的屁股,“你身上有伤,得好好补补。”

芜心想到自己小穴的伤,倒没有什么害羞的情绪,只感觉心里暖洋洋的,顺便为自己之前出逃的行为表现一番忏悔:“还好我回来了,要不然到了京城,哪里会有人关心我的死活。”

龚金戈又瞥了她一眼,觉得说话真是门技术活。

明明这事是他应该做的,从小狐狸精嘴里说出来便让人有种自己做了件很了不起的事的感觉。

鸡一半用来煲汤,一半用来炒。煮熟了之后,外面的雪也变小了。

龚金戈夹了一块鸡肉尝了尝,发现小狐狸精的厨艺居然比嬷嬷更胜一筹,心里讶异:“不错,比我做的好吃。”

“既然你喜欢,以后饭食便由我来做吧?你负责烧火。”芜心觉得龚金戈做的饭菜跟自己做的完全没有可比性,不过为了给龚金戈留点颜面,她没将这个想法说出来。

“行,”龚金戈将鸡腿夹到她碗里,“你这烧菜的手艺跟谁学的?”

“以前在家里,跟家里的厨子学的。”说这话的芜心,心里虚得很,丝毫不敢看龚金戈。

龚金戈知道她有小孩儿的记忆,以为她这一手好厨艺是因为继承小孩儿的记忆,倒也没有怀疑。话音一转道:“你可还记得自己的生辰八字?”

芜心没有立刻回答,翻了翻原主记忆,过一会道:“记得,你问这个做什么?”

“跟我说说,”龚金戈道,“到你生辰我给你做汤饼。”

芜心虽然觉得龚金戈做的东西有点难以下咽,但是龚金戈这份心意她没有道理拒绝,礼尚往来,也问了龚金戈的生辰八字。

吃完饭,她扫了眼饭桌,懒得不想动,便扭身看旁边的龚金戈:“饭我做的,碗你来洗?”

龚金戈没什么意见。

芜心看着收碗去洗的龚金戈,想到了什么,站起来走到正挽袖子的龚金戈旁边:“算了,还是我来洗吧。”

龚金戈挽袖子的动作一顿:“你们小姑娘是不是都想一出是一出?”

“别的小姑娘我不知道,”芜心挽起自己的袖子,“但是我这个大姑娘是的。”

自从昨晚被龚金戈认为是小孩子之后,芜心便见不得他再说自己小。

各种意义上的。

龚金戈听她刻意加重大姑娘三个字,想到自己昨晚说她小的事,突然觉得自己这个想法要不得。

若她小,自己岂不是老牛吃嫩草?

刚过了而立之年的龚金戈拒绝承认自己老。

回过神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