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潇帮我联系祝羽书,他一定会很乐意帮我这个忙的。至于纪骅,就难说了。

大哥开了口:“纪骅,今晚是家宴,意义和普通聚餐不同。小逸怎么能在家宴结束后跟着外人不清不楚地离开,要是传到外面,算怎么回事?”

可能是我对他故意为之的漠视惹怒了这条疯狗,他竟没有接大哥的话,而是皱着眉上前一步,径直伸手抓住我的胳膊:“你有病吧?不是让你走吗?”

我被拽得痛了,打掉他的手,用满是敌意的眼神瞪他:“少管我,我乐意去哪儿就去哪儿。”

他好像被我气到,眸底情绪翻腾,俊美的脸上一派冰冷:“少管你?行啊,就该让你吃更多些苦头,我想看看到了那时候,某些蠢货会不会哭着后悔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

我听出他是在骂我蠢,气得口不择言跟他吵起来:“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从小到大,你有帮过我什么,让我少吃过什么苦头吗?当你的弟弟真是倒霉。”

这话一出,纪骅的表情蓦地变了。

他定定看了我几秒,没像过去那么多年一样暴躁地和我互呛,而是抿紧嘴唇,转身就走。

我意识到自己的话讲得太重。

至少我以前甩开保镖自己溜出去玩,被心怀不轨的高年级学长们堵到小巷子里时,是他冲过来帮我解决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