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顺着力道滚向床的另一侧,然后额头啪得撞在什么东西上,脑袋闷闷地发疼。

“鬼叫什么。”不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纪青逸你别一惊一乍?”

我的身体快于意识,直接四肢并用缠了上去,像害怕被带离水域的八爪鱼一样挂坐在他怀里,脑袋颤抖着埋进对方怀里:“开灯……快点……”

啪嗒,光亮洒满整间屋子。

我又哆嗦了一会儿,才有力气睁开眼睛,顺便把泪水偷偷抹在祝羽书的睡袍上:“你就不能睡地板吗?”

他的唇动了动,似乎很勉强才忍住骂我的念头。

我觉得丢人,想从他大腿上爬起来,可身体吓得发软。在我竭尽全力扑棱了几下之后,我没能离开他,反倒磨磨蹭蹭着跟祝羽书越坐越近,甚至能感觉到……

有什么硬硬的东西在硌着我。

我腿脚发软四肢无力,越不得章法地挣扎,蹭得就越勤,身下某个地方的温度也越滚烫。

我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