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我所熟悉的柔弱无害的样子,低着头默默掉眼泪。

等我把他拽到更为隐蔽的楼梯间,这人才红着眼睛,仿佛受到惊吓的草食兔子那样哽咽着扑进我的怀里,用很小的声音怯怯道谢。

我还疼着的腰被这一下撞得差点失去知觉。

对着沈溪这么一个跟我有亲缘关系还差点抢走大哥关注的家伙,我不指着他鼻子说一连串脏话就好了,绝不可能给什么好脸色。

我倒吸一口冷气,暴躁又嫌弃地推对方:“你是不是有病啊?先把你衣服脱了,还湿着呢!脏死了。”

沈溪呆了下,如梦初醒地解开纽扣脱掉外套,再急切地挤干头发,确保不会弄脏我。

然后他像溺水的人遇上浮木那样再次紧紧抱住我,声音轻得像是在喃喃自语:“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好啊……”

我是真不知道看着弱不禁风的这家伙到底哪来的力气,怎么推都推不开,反而被沈溪越抱越紧,慢慢抵到坚实冰冷的墙上,压迫得呼吸都有点困难:“谁对你好了?别造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