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痒惹得冒出了眼泪,不禁蜷起身体微弱地连连咳嗽,觉得这两天丢完了一辈子的脸。

祝羽书这才反应过来我的嗓子在昨晚已经哭哑,下床接了杯温水,然后扶着我坐到床头,再将杯沿抵在我唇边,耐着性子一点点地喂。

我小口小口把他喂过来的全都喝完,终于恢复了点讲话的力气:“一睁眼就看到你……跟撞鬼有什么区别啊……”

祝羽书面无表情:“如果不想被我丢回海岛,就重新组织一下语言。”

好吧,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绞尽脑汁,用为数不多的赞美词汇编造了一串自己都听不下去的鬼话。

显然祝羽书也知道我在讲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