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好兄弟啊?

我被问得愣住,觉得这人多半是用脑过度累傻了。qu,n①10﹥⑶㈦{⑨⒍﹝⑧2⑴

祝羽书却好像从我的短暂沉默中得到了他所理解的答案,目光莫名复杂。

他沉默了会儿,忽然把我揽进怀里,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紧紧搂住我,力道重得似乎是想把我揉碎,再融进他的骨血里。

直升机内部的空间本就狭小,精密的仪表盘和各种操作按钮又占了大半地方。

我很怕碰到什么不该碰的,手指颤抖着曲起了好一会儿,想抓住点什么来缓解不安,最终还是垂了下去,有些担忧地虚虚搭在祝羽书的手臂上:“你……怎么了啊?”

这人又沉默了片刻,直起身蹭过我的耳根,声音哑得不似平常:“纪青逸,你怎么这么讨人厌?”

“嗯?”我只来得及发出一个代表着困惑的单音节,就被不知何时解开皮带的对方挺腰抵住窄径,毫无征兆地往后狠狠贯在座椅上。

沉甸甸的龟头切开软肉。

体温毫无保留地交融。

我的询问在瞬间变为隐忍的哭喘,一声急促过一声,眼神也在操干中渐渐迷蒙,带上湿漉漉的轻薄水汽。

他怎么可以……这么过分啊?

不仅说我坏话,还在明知我已经很累的情况下对我做这种事……

我在他怀里哆哆嗦嗦地挨着操弄,又气又委屈,把这人刚讲过的话送还给他:“祝羽书,你……呜、你怎么这么……讨人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