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又惊又怕,心率直飙一百六,一下来就吐得天昏地暗,最后还烧了两三天。

再后来,又被纪骅骗上去好几回的我被迫习惯了这感觉。

我打开了自己的频道,刚要开口跟祝羽书说我没那么脆弱,却发现事情不太对劲。

要知道之前无论怎么颠簸,总归是没有……那种东西留在我里面的。

滚烫的液体在深处左右晃动着,异样的感觉极其强烈。

我甚至都能感受到被我垫在身下的那件外套是怎样一小块衣角接着一小块衣角地被濡湿,然后在我凌乱不堪的呼吸之间,变作脏兮兮、皱巴巴的状态。

这要怎么把外套还给祝羽书?

他刚才已经看到我跟贺子潇睡了,如果再发现这种痕迹,我的脸……往哪里搁?

他不可能猜不到这是什么。

我侧过脸靠在座位上,咬住下唇忍耐,竭力把呜咽声咽下去,然后颤抖着垂下睫毛,借着夜色的遮掩小心翼翼调整自己的坐姿,不敢让祝羽书发现。

待会儿一落地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