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跟称得上暴行的抽插形成鲜明对比:“不要哭,小逸,否则我会更加忍不住。”
可我不知道除了哭还能做什么。
灭顶的快感要把我溺毙了。
我崩溃地摇头,完全跟不上他截然不同的两种频率,腹部深处又热又胀,难受得快死掉。
可我越是哀求对方,这人的动作就越凶狠,到后来甚至掐着我的大腿根部把我按在胯下,都不允许我借着被撞得往前滑动的契机来稍微减轻些冲击力。
形状狰狞的凶器疯狂地操弄着不堪重负的甬道,龟头一下又一下地顶撞着最要命的穴心,带出响亮的撞击声和黏腻暧昧的潺潺水声。
撞击的节奏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
他已经……找到我的敏感点了。
后面酸软得彻底,我开始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哭着一次次喷出水来,被他暴风骤雨的操弄干得每寸黏膜都在不住痉挛:“真的要坏了……要死了!呜呜不行了啊”
当这人终于喘出粗气,从后面掰过我的脸颊亲上来,我意识恍惚地拱起腰,一边用尽全力死死绞住那根埋在我体内的东西,一边狠狠咬下去。
血腥味弥漫开的同时,贺子潇挺身极重地插了进来,器物整根没到最深。
酸涩感和快感无限放大。
脑袋里的那根弦似乎被人用两根手指捏紧了,然后用指甲尖狠命地碾压戳刺
在我连绵不断的泪水中,那人浓稠的精液终于一股一股地喷射而出,有力击打在我已经完全充血的黏膜深处。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我哭着又被迫高潮了一次,颤栗紧缩着乖乖咬住贺子潇的东西,然后恍惚着撑起身体,呆呆看着那些被灌进来的白浊混杂爱液从穴口缓慢涌出,再顺着腿缝蜿蜒往下流,直至……
打湿我跟贺子潇身下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