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微的水声从我的唇间发出,咕啾一声,像极了那种时候。

我无法避免地回想起自己被不同的人困在臂弯和床板之间的不堪记忆,脸颊变得越来越烫。

不行,这样肯定是不对的。

跟别人乱来也就算了,怎么可以跟贺子潇胡闹?他是我唯一的朋友。

我用力摇头,推开他就跑。

可链子束缚住了我。

逃不掉……

我好不容易撑着软成一摊的身体爬到床沿,手都还没伸出去呢,就被贺子潇从后面抓住链子,一点一点地贴着被褥拖了回来。

真过分啊。

我小声呜咽着趴进贺子潇的怀里,无力的身体一阵阵地颤抖,泪眼朦胧,很生气地打掉他主动递到我手里的、属于他的那根链子:“我不要!我又……拖不动你呜呜……”

居然是这么玩的……

谁能想到啊?

我又不跟他一样变态!

反正被禁锢着,怎么都逃不掉,我几乎要认命了。

可是当贺子潇托着我的腰,吻着我的耳朵慢慢进来,跨坐在他身上的我忽然发现哪里不太对。

怎么回事?

我吸着冷气扶住他的肩,哆嗦着努力摇晃了一阵,却发现自己的膝盖始终悬在离床面大约一两厘米的高度,无论如何都够不着能让我稍微安心的床板。

不是,骗人的吧……

坐不到底吗?

难道我接下来一直要被他的东西顶在半空?那样不会被弄穿吗?

我呆呆地看着贺子潇,浑身僵硬,彻底被吓坏了。

第六十五章

当他掐着我的腰,将我根本无法容纳到底的粗长性器继续一点点插进我的身体,小腹即将从内部被捅穿的恐慌让我止不住地剧烈颤抖,迫切地想要逃。

我脑袋空白,也不管自己才失败了一回,哭着晃动发软的腰肢,妄图从对方的器物上坐起身:“不玩了……我不要玩这种游戏……”

贺子潇眸色深沉地看着我,并未把我摁回去阻止,而是低下头,笑着轻吻舔舐我的眼泪:“这种深度就不行了?”

“对的,肯定不行的……”我圈着他的脖颈呜呜咽咽地求饶,朦胧的醉意被吓掉大半,只想激发对方的心软和怜悯,“子潇,我从来没有吃得这么深过……从来没有……你再进来我会坏掉的……”

那人沉默了会儿,亲吻我的动作愈发温柔,眼里的笑意却好像少了一点,被某种更为深沉晦暗的情绪所取代:“小逸你的意思是,还没有人操到过你最里面的地方?”

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啊。

我万分羞耻地别过头,一边两手撑在他肩膀上,颤颤巍巍地努力逃跑,一边用轻得快要听不见的音量嗯了一下。

贺子潇的呼吸声莫名停滞:“这样啊。”

我还没抬起眼,就感觉床面忽然之间在往上升,被褥上细长的软绒甚至摩擦到了膝盖,贴得越来越近

不、不对!

不是床面在动,是我在被贺子潇往下按!

我彻底懵了,看着自己的小腹鼓起一道长而挺拔的柱形轮廓,气势汹汹一路往上,仿佛要直接顶到我的喉咙里。

……内脏会不会被弄得移位啊?

我惊恐地尖叫起来,却被贺子潇喘息着牢牢按住,整个人被迫钉在他不住跳动的性器上,接受又重又深的贯穿。

噗嗤噗嗤

色情的水声黏黏糊糊地回荡在木屋内。

坚实的囊袋自下而上地狠狠拍打着我的大腿内侧,偶尔还会摩擦到泛红的穴口。

“不要了不要了……呜、啊!” 我受不了这种被直接操到最深处的恐怖压迫感,从头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