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出门找贺子潇告状并蹭饭。

那家伙还保持着一身挺正经的装扮,人模人样的,在岛上的西餐厅翻着菜单等我。

我把木马的事讲了。

他微微一愣,不知道想到什么地方去了,耳朵竟然有一丝可疑的发红:“那个玩具……不,度假设施还没完全做好,舒适度有所欠缺,后期我会好好调整。”

我是真的很饿,听到贺子潇承诺会改,就开始头也不抬地啃餐前面包:“那我以后再来玩。”

贺子潇的神色又恢复了平静,笑眯眯地点头,然后自己不吃,专心帮我抹黄油和鹅肝酱:“吃慢点,你胃口小,待会儿主菜上来要吃不下的。”

对哦!

我一不小心被噎到,瞄到贺子潇手边的高脚玻璃杯盛着饮料,端起来一饮而尽。

贺子潇连忙起身阻止我,但迟了一步。

刚喝下去,我就知道事情要糟。

这里面装着的竟然不是我以为的正常苏打水,而是佐餐用的酒。

我很不擅长喝酒,天生对酒精极度敏感,酒量浅得喝下一杯极低度数的果酒都可能被放倒,而且期间的记忆也全部断片。

所以商务晚宴之类的场合,大哥或二哥都会寸步不离地轮番守着我,从不允许任何人给我递酒。

真的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