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了。

但对方可能是在来的路上,并没有接。

我拨了两通就放弃了,闭眼补觉,睡到一半,忽然察觉到有人在轻轻摸我的脸。

我不耐烦地睁开眼:“祝羽书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居然是贺子潇。

他坐在床边,低头看着我,俊美的脸上露出一点漫不经心的笑容:“小逸,这是你第二次喊错我。头一次把我当作纪越山,现在又以为是祝羽书,真过分。”

见我露出尴尬的表情,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这人眼中的笑意愈发淡了,语气倒还是懒洋洋的:“是因为我最近很少陪你睡觉?都是我的问题,接下来……我不会再让你喊错的。”

虽然这人讲的话有些古怪,但听起来,他似乎没把我犯的错放心上。

于是我的胆子又大了,一边心安理得地喝他倒好的温水,一边好奇地问对方口袋里鼓鼓囊囊的装着什么,刚才电话里叮叮当当的那几下动静,又是在做什么。

贺子潇却没回答我,而是意味不明地垂着眼,指尖一遍遍抚摸我滚烫的额头,说等我退烧了才能告诉我。

卖什么关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