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书在拉扯。
他目瞪口呆,看了看祝羽书被我抓出皱痕的西装,又不敢置信地望向我通红的眼角,大脑似乎宕机了:“……?!”
我怕他回去工作后在大哥面前乱讲,连忙出声警告他:“你不要瞎想,也不要嚼舌根,知道吗?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对方愣愣的:“我真想不到。”
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我不住皱眉。
祝羽书却比我平静得多,反应很快地从他表弟手里拿走药品袋子不说,甚至还有心情道了声谢。
他把我带到车上,逼着我含两粒药丸到喉咙口,然后给我在掌心涂起药膏。
满满一层,黏黏糊糊的乳白色。
然后这混蛋还捏住我的手腕做监督,不许厌恶药膏质地的我拿纸巾或者别的东西偷偷把那层膏体擦掉。
等药膜成型、融化再吸收的过程太煎熬。
我只觉得掌心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恨不得将指甲用力抵上去,狠狠挠出血才舒坦,完全忍耐不了。
但祝羽书这家伙竟然察觉到了我的小心思。在我蜷紧手指抓挠之前,他看我一眼,面无表情地十指相握,彻底杜绝我耍小聪明的最后一个机会。
……
真是个讨人厌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