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烫!”

我猛地皱起眉头,被烫得险些跳起来,随即反应快于意识地松开手。

咖啡杯从掌心跌落至地板。

清脆的碎裂声过后,白瓷碎片溅得哪都是。

祝羽书千钧一发之际帮我挡了下,所以我没被割伤,他的小腿却挂了彩,深色的西装长裤洇开一道斜长濡湿的血痕。

我有点慌,蹲下来用纸巾隔着衣物胡乱捂住他的伤口,气恼地仰头看这家伙:“你干什么啊,要烫死我?”

祝羽书被碎片割伤时没皱眉头,见我生气,反而有些头疼似的捏了捏眉心,语气冷硬:“……这个温度也会被烫到?”

我冷哼一声,又委屈又不忿地抬起左手给他看烫得微微发红的掌心,却只换来他很轻的一声啧,以及带着莫名意味的“娇气”评价。

啧什么啧?

莫名其妙过来纪氏堵我,强行塞给我那么烫的杯子,还要嫌弃我不耐烫,这不是神经病吗?

我很生气,心念微动,生出个相当恶劣的主意。

祝羽书这伤看着不算轻,应该是要在这里休息会儿,让专业的医护人员来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