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去的,只知道腿在一瞬间失控地软了下来,几乎是跪进纪骅贴近的臂弯里:“唔……”

“真听话。”他接住我,慢慢扣紧我的腰,唇瓣擦过我的耳朵,“接下来,也要保持听话。”

他笃定我不敢闹的。

录像里,他没有强迫我做任何事情,是我自己不知羞耻地在落地窗前磨蹭,直至承受不住,红了眼圈哭着释放。

这份东西流出去,我就再也不用做人了。

所以我必须先乖一点。

等报告的事情先解决了,录像也想办法删掉了,我才能跟纪骅翻脸。

我很轻地呜咽一声,任由纪骅宽大的掌心慢慢覆住我的手,开始新一轮的折辱。

录像+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