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奇怪。
但是,不算很痛。
甚至还有点……难以启齿的舒服。
我先前一个人在房间待着,燥热得不行,心烦意乱,被他摸了以后,反倒觉得那种胸闷难受的不适消散了许多。
察觉到贺子潇手指进来以后的动作仍旧小心翼翼,我咬着嘴唇闷哼一声,胆子稍微变大了点,抬起发软的脚狠狠踩在他腰上。
贺子潇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的表情,低笑了声。
我被他愉悦的反应惹生气了,张嘴咬他。
贺子潇继续闷笑,胯部压低几分,贴着我慢慢厮磨:“宝贝,我想再进来一点,可以吗?”
我被他哄得迷迷糊糊,里面也被手指揉得很软,于是半睁着眼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意思是随便他。
贺子潇亲了亲我,然后左手捂住我的眼睛,另一只手扣住我的腰,像野兽用利爪摁住猎物。
“……该死。”
他罕见地失去风度,轻声咒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