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吻了上来。
“是的。”他说,“纪青逸,我很早以前就这么想了。每当你跟我吵完架摔上门的时候,我就想把你抓回来,插到你不敢再跟我顶嘴,只能乖乖地叫我哥。”
呼吸和心跳被他的这些话搅得天翻地覆。
……里面更是。
穴口那圈软肉被他龟头上的棱角刮带得外翻出来,又在下一瞬被柱身重新往里顶到底,啪啪啪循环往复,摩擦成玫瑰熟透时的糜烂殷红。
纪骅这次凶起来,根本不管先前一进一出的规则,打桩似的狠狠往里干。
只擅长欺软怕硬的我吓得呆住,看着他的脸色,连哭都有点不太敢,只能乖乖被操,记在心里秋后算账。
就这样,我被纪骅吮咬着舌尖,憋着气头晕目眩,眼睫上覆了一层欲落不落的水光,即将在窒息感里再次高潮
“你想让小逸只接受这次,还是接受一辈子?”
是大哥的声音。
两秒后,久违的空气重新流入肺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