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不了,被大哥用几根手指就按了回去,只能无措地湿着眼眶喘息,感受他在我脸上摩挲的幅度变化。

他看起来没有动怒,甚至笑了,低低的嗓音在我耳畔响起:“羽什么?嗯?”

我咽了咽口水,感觉到不妙。

这人摸着我的脸慢条斯理地又问了几句,语气平和极了,那股嫉妒的阴暗意味却藏都藏不住,像已经立起身子,冲着猎物嘶嘶吐信的蛇:“怎么不往下说了,不是喊得很顺吗?小逸,你看着哥哥,再说一遍。”

我愈发不敢吭声,心虚地低下头。

然而大哥没有放过我的打算,他俯身吻住我的嘴唇,舌尖蛮横地撬开我的齿间,汲取每一丝喘息,很凶地探入到最深。

那吻激烈得让我头晕目眩,我被他亲得浑身都软了,没一会就被扣住后脑,吮得舌尖发麻。

意识在晃动的水声中变得模糊。

我完全没有察觉自己是何时被他抱离浴缸,又是何时带着满身的水汽,被湿漉漉地放到洗漱台上。

身体尚未从先前亲密又痛苦的折磨中缓过来,滚烫的坚硬就再度顶了上来,在我的腿心一下接一下地磨蹭,惹得我小声抽泣,哭腔更重。

再度迫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