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硬着头皮忍了会儿,发现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三分。

这该死的流浪狗怎么……进个没完啊?

感觉要吃不进去了。

肚子真的会被顶破弄坏的。

我后知后觉地回想起沈溪在腿交时能戳到我肋骨的恐怖长度,含着眼泪非常害怕地摇了摇头,两只手徒劳地撑在镜面上,双眼紧闭,根本不敢去看他正在慢慢往我身体里插的、几乎跟石头一样硬的那根东西:“到底了吗?差不多……已经可以了吧?”

无论我问几次,沈溪的回答都是马上到底。

态度很好,动作不友好。

因为这过程太煎熬,好似永无止境,我能感受到自己的臀缝已经被沁出的汗水打湿,变得湿漉漉黏糊糊的,缓慢抽送时会带出一点细微又色情的水声。声音越清晰,沈溪落在我耳边的喘息声就会越明显,兴奋的状态溢于言表。

……已经后悔了。

先前就不该答应沈溪,允许他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