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耍赖?好恶劣。
我被晃动得越来越厉害的床摇得头晕,手指下意识地蜷缩起来,想要抓住点什么。
但我……只抓到了一根同样坚实,同样滚烫的器物。察觉到那东西在我的抚摸下变得越来越大后,我连忙懊恼地松开。
不、不行!
不可以这么多一起!
我止不住颤抖,曲起膝盖胡乱蹬踹了好几下,其中有一下落到了实处,应该是顺利踢到了谁的手臂。但我还没来得及再抗争一二,脚踝就被在我对面的那人低喘着牢牢圈住,用力按进柔软的被褥里。
原本插在我体内的性器也在这过程中退了出去,换了个角度重新插进来,更重更深,几乎要把我整个贯穿。
……两面夹击之下,完全动不了。
我含着东西,气恼地呜呜叫了几声,后背和大腿内侧沁出一层细细的汗,黏腻得难受。
可能是看我太可怜,已经插到我喉咙里的性器终于退了出去。
因为插得太深,堵得也太满,整根东西往外拔的时候,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
我感觉自己好像死过了一遭,啜泣着瘫软在床上,脑袋晕晕乎乎的。
“真过分。”贺子潇带着淡淡笑意的声音自上方传来,语调温柔极了,却给我一种恍若凝成了实质的危险感,“宝贝,你的手被绑在后面,你却抬脚就往前踢,真是不讲道理。”
堵我嘴的果然是这混蛋!
我不由得急了,喘了几口把气喘匀,搜罗语句刚要骂他,这人就笑着按住我的嘴角,大拇指插进来,按着我的口腔黏膜转了一圈:“所以,现在是谁在干你,知道了吗?”
我狠狠咬了他一口,旋即被突然拧住乳尖的疼痛惹得弓起腰,眼泪忍不住地往下掉:“是……啊、不行……”
那地方很少被这样针对。
敏感得要命。
我哭着缩了缩身子,想往后退一点,却被对方变本加厉地按住乳尖往胸口压。
要……被摁进去了……
我崩溃地哭叫,说是祝羽书,等回过神来,就听见大哥平静地宣判结果。
他说,错了,只有最开始是。
我听不懂,茫然地愣了一会儿。
“在你踹我的时候,那俩人做了交换。”贺子潇笑眯眯地为我解释,“所以,宝贝你答错了。”
……太过分了!
比我开口前插进来还要不讲理!
我那时候都要被干懵了,哪里反应得过来换了人。
“不做了、不做了!”我不肯再配合,浑身都气得微微发抖,“都给我滚开!我才不要跟你们玩!全滚……啊……”
忽的,一具滚烫的身体贴了上来。
熟悉的器物挺立着滑过我泥泞不堪的腿根,然后一改常态,强硬地抵住湿红缝隙,硬生生地插了进来。
先是龟头,然后是柱身。
一寸一寸地进,凶得要命。
我承受不住,睁大眼睛断断续续地哽咽,炸毛的气势被干得七零八落,简直委屈极了。
这时候,我忍不住怀念起沈溪。
他懦弱又胆小,绝不可能把我欺负到这种地步。虽然我经常会看不起他,觉得他不过是血统不纯、脏兮兮的流浪狗,但他确实要比屋子里的这群混蛋家伙好相处多了。
“换了就认不出来了?”祝羽书的声音落在耳畔,很低,也很沉,“看来,还是我让你记得不够清楚。”
我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虚,在大哥紧随其后的询问声中瑟缩着摇头,绞紧腔道的频率越来越快,想阻止他们这种过分的行为。
但随着祝羽书一记用足力气的挺撞,不断颤抖的软肉还是被强行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