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羽书走在最前面,然后抢先一步,占据了床边的位置。

他递给我一个安抚的眼神,随即侧过身去,面无表情地挡在穿着睡衣的我跟前:“你们……应该都听见纪青逸说什么了,他现在没什么事,请回吧。”

这是在帮我赶人,让我能好好休息。

我听出来了,靠床头继续坐着,不反驳。

“没、什、么、事?我分明听见小逸说他昨天很不舒服,现在讲话的语气也非常虚弱。”坐着轮椅的大哥紧随其后进来,声音冷得像是极地的冰川,透着让人嵴背发寒的凉意,“我跟你强调过很多次,小逸从小身体就不太好,需要悉心照料。你要是连这都听不出来,我身为小逸的兄长……实在无法相信你能照顾好他。”

这是在关心我,生怕我作死,把自己喝挂了。

我有点迟疑地望向大哥,感觉他这番话的确是出自好意,就把嘴继续闭着了。

祝羽书眯起眼:“据我所知,纪青逸在主动远离你之后,一直过得还可以。反倒是你,在不断地给他制造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