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一次次战栗着缩紧,然后又被沉甸甸的龟头长驱直入地缓慢破开。每寸湿软的黏膜都被暴起的青筋重重碾压着,强行拓展成能够容纳对方性器的形状。

被插入的感觉实在……太强烈。

尤其当大哥对准了最让我受不住的那几处敏感点,在接吻期间温柔又残忍地顶弄时,我更是被他操得连哭都发不出声,只能恍惚着伸出舌尖,无声地崩溃尖叫,然后迎来新一轮的快感循环。

我完全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做到后面连接吻都没力气了,腿心也被干得红肿,被龟头或囊袋碰一下就会忍不住颤。

要不是因为从梦里醒来不会有后遗症,先前又打定了主意要跟大哥放纵一晚,我大概早就想尽办法逃跑了。

床单被我的眼泪和流的水打湿了一大半。

见我蹙起眉头嫌弃,大哥坐起身来,把我抱到他腿上继续。

光是用手托着我上下颠弄,他就让我又到了一次。

我射得人都虚了,脑袋晕晕乎乎,被他握着半硬不软的东西从根部撸到顶端,最后一点稀薄的存货都在大哥的掌心吐得干干净净。

他亲了亲我,说再来,我就喘息着乖乖应了声,然后抬起发软的手臂,在酸涩饱胀的感觉中勉强勾住对方汗水淋漓的脖颈,随着他的节奏努力迎合,直到被操得……

失禁。

哪怕是在梦里,没能控制住尿意的羞耻感也让我哭得喘不上气。

前面在流水,后头射在腔道深处的精液也开始慢慢往外淌,打得腿根湿漉漉的。佬阿,姨PO海,废追;新3,30.13;9493群

我疲倦不堪地蜷作一团,顶着满是泪痕的脸在大哥怀里乱蹭,大颗大颗的眼泪全都不讲道理地擦在他身上。

……太过分了!

大哥肯定看出了我此刻的不满。

他神情莫名地垂下眼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大概过了几秒,这人笑了笑,一边轻抚我乱糟糟的头发,一边望着我哭红的眼睛轻声问:“这场梦终于要醒了吗?”

我点了点头,对大哥仿佛在等待最终审判的表情有些不解,但也没往心里去。

想了想怎么报复能让自己解气后,我张开嘴用力咬住大哥筋骨修长的手指,舌头卷起来舔了几下,然后从对方的指尖开始,一点一点愤愤地往下。

大哥明显愣住了:“小逸,你在做什么?”

我挑起眼皮,继续气鼓鼓地看着对方,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咬他的手指。

直至耳畔的呼吸被撩拨到彻底失速,刚射完不久的那东西也完全恢复精神,硬得吓人,我才得意洋洋地停下。

脑子比不上大哥就算了,毕竟我也不是很喜欢劳心费力地守那一大摊家业,能有人代劳再好不过。

可是,为什么身体素质也差这么多?

不仅现实里有差异,就连我自己的潜意识都觉得做了这么久之后,我会累得几近昏死过去,大哥却处在意犹未尽的状态。

这该死的梦。

居然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我气得冷哼了一声,看了眼如野兽般粗喘的对方,然后脑袋一歪闭上眼睛,任潮水般涌来的倦意吞噬掉这场梦境。

*

翌日,被阳光晃醒的我从被窝中探出脑袋,像往常一样迷迷糊糊地伸懒腰。

意识还没清醒,某处难以启齿的酸涩感就让我猛地顿住了动作。

我懵了两秒,不敢置信地睁开眼

我正躺在床的中央。

而被我占了位置的那人正神色平静地坐在一旁的轮椅上,左手挂着输液针,右手批阅着文件。从他手边堆叠的纸张厚度来看,应该工作了好一会儿了。

见我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