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夹在中间来了几次之后,我感觉自己如同踩在了随时会融化的云朵上,浑身都在发飘。如果继续下去,我今天绝对没办法……清醒着走出餐厅……

我咬住愈发干燥的下唇,实在坚持不住,只好委屈巴巴地往贺子潇的怀里蹭,脸埋在对方胸口,不自知地拉长带着鼻音的语调:“你们……别欺负我了……”

体力在短时间内就被这俩混蛋消耗得差不多了,我现在讲话的感觉比平时还要再软许多,凶不起来,细声细气的。

又因为还跟鸵鸟似的埋在别人怀里,声音闷在对方臂弯中,话里的哭腔被渲染得更重。于是这句求饶讲出来后,连我自己都愣了下。

隐隐的羞耻感让我更加慌乱,扑腾着继续往能遮住脸上表情的地方钻

然后被纪骅拎小鸡崽似的,从贺子潇的怀里提溜了起来。

我踉跄着扶住桌子,随即被他严严实实地挡在身后。

“纪青逸,有个词叫羊入虎口,但我觉得你现在的行为好像比这更笨一些。”纪骅回头,盯着故作镇定的我看了半晌,然后转过头去,语气里满是敌意,“差不多就行了,别太过分。”

他难得说一句人话。

我拼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