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缩紧,怯怯绞缠住他的右手手指:“唔……”

我还没答应他呢,纪骅就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忽然眯起通红的眼睛,喘着粗气调转位置把我狠狠摁到沙发上。

下一刻,异物猛地贯穿至最深处。

我睁大双眼。

啪啪啪的拍打声连绵不绝,盖过了我在被插入时的惊叫。

纪骅这家伙就是个疯子,一进来就卯足了力气,打桩似的往死里干我。

粗硬的器物动得又快又深又重,恶劣至极。我向来受不了这么凶的做爱方式,被纪骅操得发懵,给亲给摸给揉。直到被抱到门口,非常清晰地听到走廊里的脚步声,我快要完全融化在欲望里的理智才慢慢恢复

是来找纪骅的人吗?

一想到声音可能被外面的人听见,我立刻慌了,对着纪骅又抓又挠,眼泪很不争气地扑簌簌往下掉:“不要在这里……都已经给你干进来了还不行吗?走远一点……”

纪骅压着我大开大合地操弄,缓缓咬紧我的耳朵:“求人的时候称呼都没有?把话说完整。”

穴心被龟头一下下地厮磨,快感灭顶而来。

我咬着嘴唇,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忍不住地叫出来了,又气又怂。

见纪骅变本加厉地把我顶在门上干,我恶狠狠地挠了他一下,在他侧脸到脖子的地方留下很长的一道红色抓痕。

可我没想到,这举动竟让纪骅变得更兴奋。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前所未有的力道贴着我的腿根猛地向上撞进来,好像真的要把我干死在这里。

我察觉到危险,哭着吸了吸鼻子,跟遇到危险的动物幼崽那样委屈巴巴地往他怀里拱,声音止不住地发抖:“二哥……求求你……换个地方操我……”